農婦：“多謝城隍老爺開恩。”
說罷，趕緊回頭招呼。
許佑德收了力道，暫時舉白旗休戰：“先把這邊事搞完。”
沈睿瞪他，卻也識大局的收了手。
許佑德：“乖。”
沈睿：“滾。”
他兩心有靈犀地一同跪下，聲音一剛一柔疊在了一處：“多謝城隍老爺開恩。”
城隍老爺：“你們是夫妻？”
沈睿：“......”
許佑德卻是高興了，高聲道：“老爺明斷！”
城隍爺道：“既有緣來此，便是你們的福分。雖染上了此等怪疾，但無礙三十五歲前的生存，望汝等夫妻二人心懷慈悲善道，自囿於此村之中，切勿外出，以慾念製造殺念。”
許佑德大聲道：“是，小人明白。”
沈睿無奈，也跟著應道：“民婦明白。”
城隍爺中氣十足地嘆道：“好。”
沈睿呼得聽到了一聲極為輕微的衣衫破空之聲，細微得好像是錯覺。
周圍的村民依舊在那唸叨：“城隍爺保佑，城隍老爺保佑。”
許佑德湊近了些：“你發現沒有。”
沈睿：“發現什麼？”
許佑德：“你瞧周圍這百來號的人。”
沈睿放眼，望四周邊瞧去，烏泱泱的人頭腦袋全記在了一處堂裡，看著還真有點擠。
許佑德：“這周圍，要麼是正當壯年的漢子婦人，要麼是待長成的黃毛孩童，一百來號人，十幾戶人家，竟連一個老人也沒有。”
沈睿一聽，再仔細看了看，果然，烏泱泱一片都是黑髮，沒有一個白頭髮的老人。
甚至沒有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沈睿悄聲回應：“剛剛那個城隍爺的聲音說，小漁村這病雖怪，但三十五歲之前是無礙的。那他的意思會不會就是......”
這病到了三十五歲，就會死。
或者說，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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