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佑德:“借漢家大旗,借的也是堂堂漢獻帝。而不是名聲赫赫的劉皇叔。”
沈睿似乎被他說動了,“倒也是。”
“這個話題不要提了,太瘮人了。”
沈睿:“那你是怎麼想的?”
許佑德道:“其實很簡單,鳳安勢力再怎麼強橫,紮根的也是東南沿海地方,京城實力盤踞錯雜,就算是日復一日的打點,他們也只能拘手拘腳地當個本分客人。唯有藉助京城中本身的勢力,才能放手去幹自己需要的事兒。”
沈睿道:“你的意思是.......他們不過是合作關係,而不是共事一主的關係?”
許佑德:“正理。”
沈睿覺得有點站不住腳:“那聯絡他們合作的原因又是什麼呢?莫不會只為了銀子?”
許家那個分支情報機構有沒有錢還難說,不過那麼多珍貴的魚油燈燃著,過得應該不算太差;不過茗隱寺能被訛傳成國寺,香火可是實在地旺盛,鐵定不會到缺錢的份上。
鳳安錢莊有錢不假,可若是說以黃白之物來促成此番合作,實在是......不太可能。
許佑德:“世上事雜,除了為利,還有為欲。”
“為欲?”
許佑德:“比如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為的就是不就是嫉妒嗎?”他摸了摸下巴,想了個合適的措辭來解釋,“這就跟要死的人還拼命拉一個墊背的一個道理。”
沈睿雙手撐著凳子邊緣,把自己身子端得前傾了些,悠悠道:“好吧,你這個解釋也說得通。”
一旁沈鏡總算插空開了口:“我覺得我聽了點了不得的事兒.......”
“呸呸呸!你趕緊地全忘掉,”沈睿也知道這些事牽扯過多,實在是不宜聲張,“你只要曉得咱們大哥被鳳安錢莊給綁架了就行了!”
沈鏡又問:“你怎麼知道一定是鳳安錢莊的?”
沈睿:“......”
她不敢置信:“我剛剛說的你真一下全忘了?”
許佑德在一旁開口解釋:“二舅兄才聽了一點,這件事還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
沈睿也覺得不必解釋,直接糊弄道:“二哥就當鳳安錢莊看中了大哥美色就好。”
沈鏡:“.......”
他抗議著開了口:“喂,這是不是太糊弄了一些。”
旁邊兩人齊刷刷只當沒聽到,許佑德顯然頭痛,撐著下巴只在自己大腿上,以一個很彆扭的姿勢保持坐姿,他思考道:“我們都已經假定了幕後推手,按理說可以直接救人了。”
沈睿:“好提議!去哪兒救?”
許佑德:“鳳安錢莊在京城的勢力已經被我們端掉一個,發現一個。如今還有一個最為基礎的地方能方便他們藏人。”
沈睿:“你是說林宅?”
許佑德點頭:“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沈睿:“有道理!那現在怎麼救?”
許佑德唉了一聲,“看來又得我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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