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被判處何等極刑,能不能活過明天都是一個未知數呢?那又有什麼所謂去害怕。
在選擇站出來的那一刻,‘布勒·托馬斯’就已經死了,如今的他,僅僅是一名一往無前的戰士罷了。
最終。
法官一連串的判罰下達,每一個罪名都是如此令人膽戰心驚。
‘布勒·托馬斯,你被指控以危險方式侵害國家利益,以極端方式侵害他人財產,罪名成立,判罰50年!’
‘你被指控,有預謀顛覆鷹醬主體,判罰終身監禁。’
‘伱被指控,以危險方式預謀殺害他人,影響公共秩序終身監禁。’
‘你被指控,以不正當手段迫害他人加入你所領導的不正確組織中.’
攏共加起來超過十多個終身監禁,以及兩百多年的刑期。
要是布勒能夠活下去,他需要從耶穌誕生便一直存活下來,才有可能把這些刑期給坐滿。
宣判剛剛完成,他便被重重安全守備給看押下去。
幾公里外。
一棟隱蔽的房屋內。
好幾個人正聚集在這裡,焦急的看著電視上的轉播畫面。
“帕克老大,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一名顯得有些稚嫩的年輕人,臉上帶著焦急與迷茫:“布勒老大他.現在急需我們去營救,不然進了監獄就註定出不來了。”
作為最早跟隨著布勒與帕克的小弟,喬恩他可謂是這裡最著急的其中一人。
“是啊。”旁邊幾位幹部也連忙說道:“帕克老大你說怎麼辦?去劫獄.還是炸了那什麼紐約警.署?”
他們跟隨布勒的時間不會比喬恩晚多少,心中的急切也不會少上多少。
甚至由於所有媒體早就識趣的關閉了手中的攝影機,並且把剛剛的所有拍攝畫面給刪除掉,直播畫面更是被單方面關閉了布勒的發言聲,只有檢察官一人那所謂‘慷慨陳詞’的問答聲。
而布勒的語音,早已經替換為的一份長篇的‘認罪’證明。
這也是華爾街那邊做的後手準備,只是完全沒有預料到,布勒這傢伙竟然把法庭當成演說場地,那一通慷慨陳詞下去,在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的短時間內,就連紅脖子都能覺得他說的在理,這簡直太恐怖了。
所以,他們這些人僅僅聽見布勒開頭的幾句話,而後就什麼都聽不見了。
當他們看見用嚇人的判罰時,這些一級主要幹部們怎麼也坐不住了,布勒如果真的進監獄裡的話,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營救出來的可能性。
如今,必須要不折手段的營救出來才行。
“會有人營救布勒的.你們萬萬不可以衝動。”帕克搖了搖頭,有些發福的臉上閃爍著一股鋒芒:“我們不是恐怖組織,不能做這種極端行為。”
“要始終記住,我們的敵人是那群資本家,要把怒火對準那群人!”
他們這個‘抗議遊行’隊伍,之所以能引來如此多民眾的關注,那便是真心實意的為底層發聲,爭取屬於普通人的利益。
可一旦去做出這種如同‘恐怖組織’的行為,那極有可能就被華爾街的資本家所利用,屆時將會瞬間落入孤立無援的狀態中。
這個隊伍是布勒的心血,是組織上面交代下來的重任,他帕克必須要堅守住這最後的陣地,等待布勒的歸來。
‘她一定會成功的,組織不會欺騙我們。’帕克內心呢喃著。
引領他和布勒走上這條道路的組織,他們既然承諾了會安全救出布勒,那就一定會信守承諾。
夜晚時分。
遠在LLNL實驗室員工寢室的陸澤,雙眼已經緊緊閉上了,呼吸平穩且緩慢吐息著,任誰都會覺得他已經陷入了深度睡眠。
此刻,他那緊閉的眼睛底下卻牢牢盯著光幕中的實時情況。
畫面中,一名衣著打扮十分樸素的中年白人婦女正在紐約警署幾百米處,慢慢停下了車。
‘時間差不多了,直接隱身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