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助理緩緩走出去,快速執行著自己剛剛吩咐的任務。
喬伊·摩根內心嘀咕道:“沒想到,區區一名黑人還能夠造成這種麻煩。”
“他早就應該去死了,而不是現在才死。”
他們還需要花費恒大的功夫,才能去消除掉這件事情所造成的惡劣影響。
無論是利用輿論強行把這件事給鎮壓下來,但是繼續用漫天遍地的‘假新聞’去麻痺民眾,這都不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
畢竟鷹醬人這些念頭上當次數多了以後,早就具備了很強的免疫力。
早知道如此,他就應該在當時直接讓這名‘黑人’死在羈押室裡,而不是弄一場所謂的‘洗白’審判。
結果以‘摩根大通’為代表的華爾街非但沒有因為這一次的審判而洗白,還因為這些言論越變越黑。
紐約,地區聯邦法庭內。
在一段長達數分鐘的講話後,布勒終於停頓了下來。
目光直視著眼前的檢察官以及法官,雙手依舊保持著展開的狀態:“如果這些都是罪名的話,那我願意為鷹醬所有人扛下。”
“我有罪,這就是我的罪名。”
此刻。
已經默默關閉了拍攝畫面的媒體記者們,他們依舊沒有離開旁聽席,而是在這裡等待著這最後的審判。
儘管,他們是帶著華爾街那邊的任務來的,起初的目的只是為了洗白華爾街,同時把各種黑水都往這個‘抗議遊行’隊伍身上潑。
更是在收到命令的第一時刻,便把所有的錄影資料給全部刪除,同時中斷了實時電視直播。
但這不代表著,他們對‘布勒’的言論會有什麼抵制,恰恰相反,他們甚至深以為然。
越是接觸這些‘資本利益集團’,便越能從中體會到那血淋淋的現實。
包括他們剛才的所作所為,整個西方世界的輿論不過是任‘資本’打扮的小丑罷了。
甚至包括那名法官,他此刻看向布勒的眼神都變的如此震驚與感嘆。
“沒想到竟然還會有這一樣的黑人?”他不禁在內心嘆息著。
他擔任紐約地區聯邦法庭這已經是第二十個年頭了,期間他審判過不計其數的黑人們,這其中有毒販,毒梟,軍火商等等大頭目。
更有普通的流氓地痞,殺人犯、偷竊犯等等,同時他在法庭上見過的黑人,十有八九都是坐在被告席上,犯下了證據確鑿的罪行。
可是眼前這一名黑人不同,他哪怕坐在被告席上,可是卻如同一名控訴方,在聲色俱厲的控訴著這個國家,以及趴在他身上的吸血蟲們。
他說的有錯麼?華爾街難道不需要為‘次貸危機’而買單嗎?難道資本家就可以納稅額度更少嗎?
甚至還能利用所謂的‘基金’進行避稅,一年賺數億美金卻僅僅繳納幾萬美金的稅款,這難道不是現實嗎?
可是,這並沒有什麼卵用。
正因為這些都是赤裸裸的現實,這個黑人才會死無葬身之地。
畢竟俗話說得好,哪怕是真的,你也不可以到處去講!
所以,無論布勒多麼慷慨陳詞,他是一個必須死的物件,華爾街的刀已經亮出,必須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才行。
哪怕他是法官也必須要聽從這個指示,不然死的恐怕就是他了。
這也是為何他剛才會深深嘆息的原因,鷹醬將會再一次失去一個‘棟樑之材。’
念此。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敲了下錘子,:“被告人托馬斯·布勒,現在做結案陳詞。”
瞬間,整個旁聽席所有人神情肅穆著,彷佛等待著這最終宣判的落實,許多人更是隱隱約約為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黑人,而感到無比擔憂著。
然而,布勒臉上的表情倒是相當的輕鬆,甚至都有些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