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猶如大夏正在颳起一股全民清掃垃圾,愛護環境的風潮一般。
在這個小城裡,最近也一樣颳起了一股風。
他們也想清掃一下鷹醬的垃圾,也就是那群貪得無厭的‘資本家’,將他們通通掃蕩一空。
這群趴在普通人身上吸血的‘寄生蟲’,早就應該掛在路燈上風乾了。
此時。
布勒和帕克並沒有帶領著這個隊伍,而這個隊伍更加不需要任何人去帶領,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的走上街頭,似乎‘不約而合’的進行著各種吶喊。
沒有遊行,沒有示威。
大家似乎就是在高聲傾訴著一般,只不過‘附和’的聲音大了一些。
“資本家也要納稅,我們不要成為‘少數派’。”
“這裡是民主國家,而非‘資本’控制的國家!”
“我一年賺五萬美金納稅一萬,資本家一年賺一千萬美金,納稅一千,這決不能容忍!”
“整個鷹醬靠99.9%的底層普通人,去供養那0.1%的資本權貴,難道鷹醬是‘君主制’國家?”
“.”
這一種種‘驚世駭俗’的大膽言論,此起彼伏的在人群中高聲呼喊著,隨後得到了廣泛的認同,甚至許多路人都忍不住附和了幾句。
畢竟,他們或許並不完全認可什麼‘社會.主義’,亦或者對於什麼‘資本剝削群眾’等等理論沒有太大興趣。
但面對這種宣傳口號,哪怕是一個再怎麼固執的老白男也會點頭贊同。
因為,他們可能對於這些理論主義用‘虛無縹緲’來形容,或許會認為這完全是洗腦或不切實際的想法。
可是每一個人都要納稅,憑什麼賺的越多反而納稅越少?這是每一個普通人的利益相關,誰又能夠不動容?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場聲勢浩大的示威活動,完全不需要帕克和布勒兩人的‘組織領導’。
一方面,是由於上一次的經驗所導致。
萬一再遭遇之前那種事情,把布勒給直接抓進去監獄的話,這對於好不容易才初步構建起的組織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第二點則是,這些人完全不需要動員,這裡面每一個人的每一句話,絕對是最能打動人心的,是所有人發自內心想要改變的一點。
那便是憑什麼?
資本家難道天生高於他們普通人?憑什麼他們賺幾千萬美金納的稅,甚至要少於自己一個勤勞工作的普通人?
這股不滿的情緒在短時間內,席捲了整個小城,許多原本對於這個莫名其妙的‘組織’沒有興趣的人,也興致勃勃的加入了吶喊的隊伍當中。
甚至於,許多人開始哼唱起歌謠來。
“大刀,向著資本家的腦袋砍去!”
這邊。
利弗莫爾城市政廳。
隨著這‘烏壓壓’的人群接近這個位置時,一陣陣歌聲已經傳入了市政廳內,引得很多工作人員紛紛側目。
坐在辦公室裡的尼克·史密斯這位執政官,忽然眉頭一皺。
“怎麼忽然間有歌聲?而且這歌”
這歌聲的旋律怎麼越聽越奇怪?就連那有些隱隱約約的歌詞,都令他覺得別樣的熟悉。
似乎引得自己心神不寧,有些坐立不安起來。
正當這時候,隨著人群已經十分靠近他的辦公室時,尼克·史密斯終於聽清楚歌聲。
這並不是英文,而是一長段的法語,好在他也能大致聽懂其中的意思。
‘起來,飢寒交迫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