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宴席日,江日雪才知道如今的鳳白熾在朝堂上是多麼的炙手可熱。坐的地方是龍座底下第一的位置,旁邊的鳳塵臉都被氣歪了。
她的周圍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大臣,搶著和她敬酒,她都是一一接過喝了。
趙卿撈著江日雪來到左側中間的位置坐下,指著那邊道:“瞧,那就是我說的如今在皇上面前當紅的鳳王女。沒想到她竟然在月內就把禮部的事情做的明明白白,我更佩服的是她敢直言皇上廢除了許多對一些男子的束縛。我真不明白她一個女子怎麼就想得那麼多,倒像個公子似的。”
江日雪介面道:“她向來如此,”趙卿驚訝道:“公子怎麼這樣說。”
江日雪在心裡合計了一下又對著趙卿問道:“你能不能跟她說上話?”
趙卿轉頭笑道:“和誰?和王女嗎?這個我可就幫不上公子了,她那邊都不是我這個品階能去的。”
江日雪似乎失望道:“是嗎?呵,也是。”
突然旁邊桌子後踹出了一個人,那人穿著黑色華袍,在地上滾了幾滾。
抬起頭來卻是一張有著精緻面貌的臉孔,他笑著的時候有兩個虎牙和酒窩。對著踢他的人立馬又迎了上來說道:“大人別生氣!這樣,你把這個紙張再簽了就行了。那筆銀子就不要大人還了。”
那個大人一身紫色衣袍冷哼道:“什麼東西也敢要我的錢!”
那男子低眉順眼又道:“是,大人。”
便又緩緩退到了那個大人身後,趙卿感慨道:“唉,真是可憐,即使有王女頂在前面為這些男子說話。可是又有什麼用呢?關起門來該打的還是打,有什麼分別呢?”
江日雪瞧了瞧周圍,便小聲對趙卿說道:“我去方便一下,你等我。”
趙卿本來也想起身的,可是聽到江日雪這樣說,她便又不起身了。笑著點點頭,又去觀賞面前的歌舞。
江日雪一路出了這園子,見那邊白橋下水流波盪。
正倚靠著一棵樹休息,可是突然卻被一人掐住了脖子抵到了身後的樹上。
江日雪一驚又去對著月光瞧著面前的人道:“是誰!”來人身穿著一身黑袍,上面用金線繪製著條條巨蟒,在月光下發著光。
這個人一雙烏黑的眼眸突然有了笑意,放開了抵著江日雪的手說道:“好久不見,江公子?”
江日雪仔細瞧去這個人正是剛才被大人踹了一腳的男子,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陳厄那廝。
江日雪啞然道:“陳厄?”
陳厄笑著點頭道:“沒錯,是我。我以為江公子在那次城門樓前就被誤殺了。沒想到江公子現在倒有一個好情人相護,可是陳厄想不明白,既然有了王女那樣的大靠山,為什麼江公子反而到了這個趙大人這裡?”
江日雪恨恨的道:“我跟王女有什麼關係!快休要提她!”
陳厄裝作驚訝的樣子道:“為什麼恨她,現在可沒有再比她紅的人了。”
江日雪轉過來冷漠的瞧著他道:“你也別得意,也不知道剛才是誰那樣難看的被人踹到眾人面前!”
陳厄雙眼一下子狠厲起來,對著江日雪笑道:“江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怎麼你想要什麼?”
江日雪瞧著他有些不相通道:“怎麼現在你有能力幫我嗎?”陳厄笑道:“不試試看怎麼知道呢?”
江日雪指著那龍椅附近的人道:“那麼你有辦法把那個人拉下高壇嗎?”
陳厄看了一眼鳳白熾瞭然道:“這又有什麼難的,不過你要告訴我關於她的一些事。
”
江日雪道:“她的死對頭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吧!那五皇女恨她恨的那樣明顯我不相信你不清楚。”
陳厄歪著頭道:“那你能給我什麼呢江日雪?”
江日雪一愣,醒悟般的看著陳厄道:“你想要什麼?”
陳厄笑得更開心了,對著江日雪道:“很容易,不要你的人也不要你的其他的東西。只要你讓你身邊的人乖乖聽話就行了,我相信你有這個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