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白熾順著也跳入了院門,之後疏梨也跳了下來,兩陣風似的吹到了路過的小侍臉上。他們被嚇得丟下了手裡端著的瓜果蔬菜,看清了來人又是埋怨道:“我們當是誰呢?原來是王女回來了,我就知道是你,別的王女哪會像你一樣嚇我們呢?”
鳳白熾瞧著許久不見的下人也是一喜:“你們越發的牙尖嘴利了!小心給總管看到了罰你們!”
這一下小侍們也想起來要去給侍妾們送水果,又是惱道:“你瞧瞧我們好不容易洗的果子,又被你弄髒了,一會玉言那個人瞧見了又要把我們罵一頓。”
鳳白熾哈哈笑了幾聲又說道:“你們怕什麼,玉言刀子嘴豆腐心你們還不瞭解嗎?這樣吧,你就跟他說等會往我這裡來。我給他弄了新鮮的從外面進貢來的醉香果,叫他來,他準高興!”
這些小侍又高興了,便紛紛退了下去。鳳白熾帶著疏梨一直往自己的府邸走去,穿過那片花園驚訝的發現這花園竟然被人種了各種花朵在這裡。五彩繽紛十分好看。
便摘了一朵黃色花朵問道:“這些都是誰種的?”疏梨卻賣起了關子說道:“王女你猜。”
鳳白熾想了想道:“弄玉嘛?她是專門管花草的。”
疏梨搖了搖頭,之後便又看著鳳白熾笑道:“是誰呢?你這樣保密!難道是侍妾們嗎?他們最喜歡在這亭子裡面說話了。”
疏梨笑了說道:“是嵐王夫。”鳳白熾瞧著這張滿含笑意的臉道:“我父親?他怎麼會弄這些。”
疏梨道:“閒了唄,你不在府中他瞧著這片光禿禿的土地總是發慌,便命我在此種了半個月。”
鳳白熾訝異道:“這麼說不是他種的,是你種的了。”
疏梨點頭道:“是,我種了大半,他有的時候無聊便也幫著種了,那片白花就是他種的。”
鳳白熾朝前望去,靠近她院子的那裡也被擺放了幾盆白色的花,這邊更是多,疏梨又道:“王夫說了以前他只醉心於武學,忽視了你許多,也虧欠了你不少。所以想要為你做點什麼,可是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所以就想要你的門前多一點生機便種了這許多花來。”
鳳白熾望著這片花圃許久,一下子笑了。轉身哈哈笑了幾聲便又朝著那一邊走去,進了院子首先看到的便是掃著院子的翠玉,她疑惑起來,翠玉一向不做這些的。
翠玉瞧見院邊立著的人還不敢相信,直到鳳白熾喊了他,翠玉才把掃把一丟,奔到鳳白熾這裡。一雙手顫抖的扶著她道:“王女!這一別好久啊!”
鳳白熾眼中憋出兩行熱淚,對著他又說道:“是啊,翠玉。”
她們走到屋內,鳳白熾坐在桌前,翠玉便又開始忙碌起來。幫著把鳳白熾的亂糟糟的頭髮取了下來,又取了梳子一下下的梳著。即使梳的疼了,鳳白熾也不再說了。只是靜靜的瞧著屋內這些擺置。
翠玉又嘆了口氣,說道:“王女你也別瞞著我,我知道你這次出去受了不少苦回來。臉上都這麼明顯有兩道疤,誰弄的王女和我說!”
鳳白熾歪著頭瞧他道:“你要知道誰弄的幹什麼?那可是高人,王女我都打不過的。你連武功都沒有,要怎麼幫我報仇!”
翠玉勉強打起精神道:“我雖不會武功,可是我會下毒啊。只要我找著空子,那麼我必定會把這個人毒啞了為你報仇。”
鳳白熾搖搖頭不在意的說道:“翠玉現在可以了,還會下毒了,好好,我就等著翠玉幫我報仇的那一天。”
翠玉突然道:“西室,我,一直都有幫你放供品,你就放心吧。那三個小孩都長高了不少呢?你去看看嗎?”
鳳白熾頓了頓說道:“小孩子太鬧,現在我沒有精力,還是扶著我去西室看看吧!”
翠玉便扶著鳳白熾去了那件西側室,一進去屋內窗明几淨,那供桌上始終高高供奉著陪伴了她八年的夥伴們。是她沒保住她們,現在又要添一塊名叫江庶的牌位。
鳳白熾跪在蒲團之上,翠玉知她心傷便又慢慢退了出去。鳳白熾哭著說道:“對不起江庶,臨了臨了,還要你來幫我擋住危險。我要是回頭看一下,說不定你就不會這樣了。”
說的再多也是於事無補,鳳白熾意識到這點便又閉了嘴,默默的瞧著牌位流淚。
夕陽西下的時候,院子中傳來一陣男子的嬉笑聲,原來是玉言帶著空琴過來了。大嗓門喊鳳白熾的是玉言,他穿著一身黃衫子,帶著穿白衫子的空琴朝著四面喊道:“小熾!你出來啊!不是說要請我吃什麼醉香果嗎?那是個什麼東西,快別藏著了出來吧!
”
空琴跟在後面不語,翠玉連忙從屋裡迎出來道:“玉夫人和琴夫人快進來吧!正好擺飯了,一起吃吧。”
玉言瞧著翠玉笑道:“翠玉這一回可是你主子邀請我來的,你可沒的說。”翠玉低頭道:“我又有什麼資格說呢?王女高興就好。”
玉言一雙眼睛盯著他瞧了瞧又笑道:“嗯,王女高興就好,難怪王女那樣喜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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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玉道:“玉夫人說笑了。”此時琴夫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對著玉言道:“行了,別耽擱時間了,還要站在這裡多久。我不奉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