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本正經道:“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說。”
“為什麼啊?”
“因為……萬一別人不信,都要來看怎麼辦?”
白靜初做出一臉的天真爛漫:“那你收銀子啊,就能發大財了。”
池宴清愕然,後槽牙都緊了緊:“不行,若是有人眼饞惦記上呢?”
“嘁,”白靜初不屑:“不過一個雀兒而已,誰稀罕偷?回頭我也讓乳孃幫我捉兩隻,用繩子系在腰帶上,一走一晃多威風。才不像你這麼小氣,還藏在褲襠裡。”
池宴清端詳著眼前的小娘子,一掃適才的厭煩,冰冷中帶了些許興味。
“我就是小氣。”
他又道:“你回府別人若是問,你就說……我藏著不讓瞧,它又紅又腫,還有水泡潰瘍。”
白靜初一怔,池宴清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不擺明了,就是要讓白家人誤會,他有花柳之症嗎?
莫非,他也想趁機退掉白家這門親事?
白靜初一本正經搖頭:“不行,我祖父說過,不能說謊,否則不給我銀子買點心吃。”
池宴清譏笑:“你若聽我話,我給你銀子。五十兩夠不夠?”
他這一笑,如朗月清風,真好看。
白靜初心底竟然前所未有的放鬆,甚至於被美色迷惑,一時心軟,伸出去要價的巴掌,摁下了一根手指頭。
“最少四百兩。”
池宴清一愣:“你知道四百兩銀子有多少嗎?”
“我知道,可以買下整家珍饈齋的點心。”
“吃貨!姓白名痴,名副其實。”
白靜初反唇相譏:“你姓吃,叫宴請,人如其名,也好不到哪裡去。”
池宴清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白靜初不悅:“你才傻!全家都傻。”
敢在侯府罵街,應當是真傻了。
池宴清從身上取出五百兩銀票,在白靜初眼前晃了晃,邪魅而又不懷好意地笑:
“多的一百兩,換你一滴血,咱倆都好交差。”
不等白靜初回答,便大手一抄,攬著她的楊柳細腰,迎合進自己懷裡,一把撕扯開衣領,低頭咬住了她欺霜賽雪一般的肩。
“嘶!”
瘋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