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哥哥能來救她。
但這些,在黑漆漆的地窖籠子裡,是不會發生的。
只能靠她自己撐過去。
所以,她睡過地窖,睡過鐵籠子,在黑暗無光的日子裡。
都是她一個人過來的。
她怕嗎。
怕。
但也不怕。
沒有人天生那麼果敢,英勇無畏。
即使面對敵人的槍口,還能面不改色,依舊衝在最前面。
這都是磨鍊出來的。
陸雲洲離開後。
沈朝惜沒有待在宿舍裡。
而是拿著洗漱的用品,和換洗的衣物,去了女生洗浴室。
洗浴室是公用的,但衛生環境很好。
氤氳著的水霧,瀰漫在玻璃視窗。
“是她嗎。”
“對,好像就是她!”
“是她了沒錯。”
在沈朝惜進了浴室以後,就聽到剛才走出去的幾名女生低著頭竊竊私語,好像在議論著有關於她的事情。
“你們是不知道,聽說她也是我們這一屆京大集訓的新生,今天中午在操場上暈倒了,還被這裡的軍官給抱走了呢。”
“前幾天還有人跟我說,她是跟這裡的教官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在背後還不知道跟人家睡了多少回,還來這裡裝清純女大學生……”
“天啊,我沒想到她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還以為是跟這裡的軍官有什麼親屬關係呢,是哥哥或者男朋友之類的。”
“就她?也沒什麼家世,也就只能靠那張臉勾引人了。”
沈朝惜把沐浴露放在置物架上。
蔥白的手指,微微一頓。
她皺起了眉。
她聽力,一直以來都是極好的。
所以外面那些女生說的話,她聽得很清楚。
看來宿舍裡有人,開始造謠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