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吃辣。
其次,就是潔癖這個問題。
她該怎麼做,才能讓他覺得不適應呢。
沈朝惜認真吃著飯。
然後在心裡想。
不過她確實是餓了。
吃完飯以後,陸雲洲把她送回了宿舍樓。
是陸雲洲讓人給她準備的那間單人間。
但是沈朝惜不願意。
天色漸晚,依稀能看見宿舍樓外的一排綠樹,樹蔭濃密,卻也透著股陰森。
伴隨著晚風人透進來,涼颼颼的。
在軍區就是這樣。
很多宿舍樓,在士兵都出去訓練了的時候,沒有人,顯得清冷,孤零零的。
“我不敢……”
陸雲洲:“怕一個人睡覺?”
小姑娘點頭。
陸雲洲皺著眉,有些沒辦法。
但是他的宿舍也是單人間,只有一張床。
他們總不能睡在一起。
後來想了想,他也許可以睡在旁邊沙發上。
並且告訴她。
“我估計要很晚才回來。”
訓練場上的事,跟京大新生集訓是不一樣的。
每天都要搞得很晚。
“我可以等……”
小姑娘仍然堅持。
沒辦法。
陸雲洲只好抿著薄唇,幽深的眼神看著她,答應下來。
如果沈朝惜真是自小養在家中的小嬌花還好說。
可她偏偏是經歷了風雨摧折,在危險中成長起來的人。
她什麼地方沒有睡過呢。
小時候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周圍全都是惡犬,陰森森的夜。
她哭得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