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和我們要求的不同,唔,是遠遠達不到我們的要求吧。”楊銳下了大巴車,看著面前的好像是鄉鎮招待所的賓館,態度瞬間就變了,皺眉道:“我之前就要求過了,我們要四星級以上的酒店,要能租到會議室,交通距離短,這裡都是荒郊野外了。”
聶良平連忙站出來道:“楊主任,您體諒一下,我們的條件和經費都有限……”
“這裡是你定的?”楊銳的語氣已經變成了質問。
“不是不是,我都沒來過瑞典。”聶良平立即撇清自己。
隨著楊銳的目光的轉移,秦修成也莫名其妙的顫了顫,說:“也不是我。”
大使館方面帶隊的趙澤莫名其妙的看著幾個人,皺眉道:“你是哪個單位的?這是演雙簧呢?就這個酒店,兩人一間,24小時有熱水,怎麼就讓你不滿意了?我給你說,別說你的級別不夠,國內就是好些部級副部級的幹部來了,也住這裡。”
他提前看過名單,知道此行是學術代表團,確認裡面沒有什麼高階幹部和超級二代,所以說話滿不在乎。
所謂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到瑞典的時間長了,趙澤對於國內的人事關係也就漸漸的失去了敬畏心,他現在考慮最多的是如何繼續留在瑞典,或者轉任其他發達國家的大使館幹部,所以,對於中國的國內學術界人士,趙澤一點都不想伺候,管理著他們不出事,也就罷了。
楊銳的心情卻是一下子變糟了。
他來瑞典的目的,簡而言之就是一個詞:跑關係。
跑關係在諾獎的歷史上並不稀罕,在學術界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禁忌。早些年,還在用書信做交流的年代裡,學者們跑關係的信件滿世界飛舞,許多都留存了下來。
不過,跑關係不等於行賄,而更應該歸結為高層次的刷臉。
譬如說,兩個人同為物理學家,論文和專著都有不少,那麼,誰更受學術界的認同呢?當然是那名最常出現在沙龍中的物理學家了。只有這樣,大家才能更深入的瞭解你的成果和思想。
在獲取榮譽方面,科學家與藝術家是一樣的。
學術成果或者藝術成果,只是榮譽加身的條件之一,你還得將自己推銷出去,推銷給其他科學家或藝術家,推銷給媒體界乃至於世界。
梵高不是那麼好做的。
對科學家來說,成為梵高式的人物,不僅代表著悲慘的命運,還代表著被浪費的天賦。
梵高不被當時的藝術家與普通人所欣賞,但他依舊可以作畫。科學家若是不能得到學術界、政府、企業界或者公眾的任何一方的欣賞,他首先面臨的就是經費短缺導致的實驗中止。
得到諾獎,對於文學家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榮譽。
對於自然科學家來說,簡直是新生的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截然不同了。
所以,楊銳千里迢迢的跑來刷臉。
然而,刷臉講究的是一個刷字,你首先就得交通方便,把人丟在遠郊是是什麼鬼?
再者,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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