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家勾結梁國證據確鑿,按叛國罪論處,查抄所有家產。不論男女老幼一律下獄,秋後問斬。”
刑部尚書公佈了對公羊家的處置。
“不論男女老幼全部問斬是否判的太輕了?叛國罪當誅三族。”馬上有原來站在世家一邊的官員站出來說話。
“理應誅三族。”
“就是!”
“公羊家霸佔鹽政百年,竊奪大安財權,就算是誅三族也是輕判!”工部尚書一臉義憤填膺。
泰安縣死了五萬豪奴家僕,其中也有這幾位官員家中的奴僕。
他們為了升官發財,用盡手段巴結世家。素來對攝政王的政令陰奉陽違。甚至還把僕人送去泰安壯聲勢。現在攝政王佔了上風,他們轉向巴結攝政王,不惜把原來的世家主子往泥裡踩。
容保國最瞧不起這等小人。他一臉譏諷地說:“尚書大人,本將軍怎麼記得您上次不是這麼說的?”
“您好像是說公羊家替朝廷把鹽政管得妥妥當當。朝廷只要向公羊家一家收鹽稅,就能充實一半的國庫。”容保國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工部尚書,“這改口的速度也太快了點!”
“容保國!要不是你把女兒送上攝政王的床。攝政王哪容得下你的存在!你以為你現在的下場會比公羊家好多少?”工部尚書惱羞成怒。
“嘭!”
回答他的是容保國的拳頭。
“公羊家勾結梁國叛國。我容保國對大安忠心耿耿,絕對不會做出叛國的舉動。尚書大人這是瞧不起我容保國,還是認定了攝政王誣陷公羊家?”
容保國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誰把女兒送上攝政王的床!攝政王隱忍多年,終於露出篡位的意圖。他巴不得女兒離安睿遠遠的。
“容將軍,不可殿前失儀!”兵部尚書熊闊攔住了兩人的鬥毆。
大殿上所有人都明白,工部尚書所言不虛。
只要攝政王搞定定國軍,大安將再無一股勢力能與他敵對。
原以為皇室還有率領水師的晉王會幫著小皇帝。沒想到晉王會率水師封鎖海上,阻止了公羊家從海上逃竄。晉王如今圍困趙國海港,要趙國對趙國公主的不當言行作出解釋。
不用問,肯定是出自攝政王的授意。
晉王和攝政王是一夥的!
從頭到尾小皇帝、儲泓博、秦王一言不發。
除了不是攝政王岳父勝似岳父的容保國,沒人會在攝政王如日中天的當口得罪他。
公羊貴太妃被貶為庶人,和被軟禁的太后白朧月關在一起。
安朝宗有意放過的公羊家嫡系,陸續被人檢舉揭發。還有的直接被曾經的親朋好友扭送至官衙。
公羊雲飛磕磕碰碰地逃過了圍捕,到了武州。意圖過境前往梁國,企圖利用梁國的力量東山再起。
短短一個月間,他的身份有如雲泥之別。從世家第三代的領頭羊,淪落為大安通緝的朝廷命犯。
到如今他也沒想明白公羊家是如何落敗的。
也沒想明白梁國有公羊家提供的火藥包、杜家工匠打造的精良兵器、蠻族的支援,為何依舊無法突破大安的北方防禦線。
得知武州限制過關、加強了邊關的檢查,公羊雲飛躲進了郊外的荒山。
見見到幾乎沒有任何變化的武州,公羊雲飛懷疑起此前接到的戰報。武州就在青州隔壁,青州若危及,武州必會受到影響。可武州繁華依舊,不受絲毫影響。
一個想法瞬間出現。
公羊雲飛目眥盡裂:“安睿、皇甫飛宇在唱雙簧!”
喜歡攝政王入贅不請大家收藏:()攝政王入贅不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