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勝皺了下眉頭,拿過那封信看了一眼,也被氣白了臉,道:“他如此陷害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麼?”
“為了地位和利益。”白浪狠狠道,“煙飛城只有山河團一個常駐的六階大團,請他們的人自然就多,可我們狼群距離六階大團越來越近,他怕我們成為六階大團後搶了他的生意!”
張成嘲諷道:“暗下黑手,這算什麼本事?有能耐我們面對面地打上一場,拼個勝負高低!”
白浪已經平復下了心情,淡淡道:“有些人就是喜歡背後陰人,之後還要說一句不戰而屈人之兵,在那裡洋洋得意,真讓人不恥。”
盧勝點了點頭,道:“無妨,傾小姐既然要出手,我們自然要一起!”
“不錯!”張成眼睛一亮,道,“惹上那兩位小姑奶奶,我看他景涼還能掀起什麼浪花!”
白浪嘴角勾起冰冷的笑容,涼涼道:“這就叫自作自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
月傾舞氣呼呼地回到馬車上,一屁股坐下,怒道:“姐,有人欺負你小妹,你管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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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傾寒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是已經準備滅掉那人了。”疑問句,卻是萬分肯定的語氣。
月傾舞頓了頓,道:“對,那什麼景涼的,是煙飛城山河團的團長,明日我們就回煙飛城,本小姐要讓他徹底涼涼!”
月傾寒勾唇淺笑,道:“那就讓他涼涼。”
第二日,眾人啟程,返回了煙飛城。
由於某位大小姐的催促,回城的速度非常快,不過六天的時間,眾人距離煙飛城已不足千里。
眾人停下,按照計劃,化整為零,或隱藏自身進城,或易容之後進城,總之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當夜,煙飛城賞金獵人六階大團山河團團長景涼的住處,也就是城西的那座院落。
今夜的月光很亮,但不知怎的,並不美,反而給人一種慘白的感覺,顯得有幾分陰森恐怖。
十道身影自正門處闖入,見人就殺,而院內的人反應過來之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紛紛開始反擊,喊殺聲四處響起,打破了夜色的寧靜。
後院中,景涼正在屋中修煉,忽聽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很快,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外邊傳來那中年男人的聲音,“團長,狼群的四人帶人殺入府中了。”
“什麼!”景涼被打擾了修煉,本就極為不悅,一聽這話,不悅直接變成了憤怒,他身影一閃來到門邊,一把推開門,“來了多少人?”
“十人,盧勝他們四個,還有六名帝階中期。”中年男子沉穩地答道。
“好,很好!”景涼怒極反笑,“不過區區十人就敢闖我景某人的府邸,當真是不想活了。”
“團長!”四道聲音同時響起,三男一女出現在院門口,正是山河團五位副團長中的四位。
“你們來得正好!”景涼的臉上露出笑容,抬步向四人迎去,“走,和我去會會盧勝,我倒要問問,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必了,我們已經來了!”盧勝的聲音朗朗而來,帶著靈力,於夜空中迴盪,氣勢十足。
四位副團長同時回頭看去,就見盧勝、白浪、張成和一名白衣持劍男子並肩而來,身後跟著六名黑衣漢子。
景涼身影一閃,站到四位副團長身前,面對著盧勝,冷冷道:“盧勝,你無緣無故帶人殺入我家中,是什麼意思。”他翻手取出一把長劍,劍指盧勝一行人,“今日,你若是不給我個交代,就別想活著走出我的府邸。”
“交代,什麼交代?”張成上前一步,怒道,“你請老山鬼截殺我們的時候,怎麼沒想著要給個交代!”
景涼的瞳孔驟然一縮,他怎麼就忘了,他花大價錢讓老山鬼去截殺盧勝他們,可他們卻出現在了這裡,這真的有些不尋常啊!
難不成老山鬼讓他們殺了?不可能,老山鬼的戰力和他相當,聖者之下難逢敵手,就憑盧勝他們,不可能殺掉老山鬼。
那就只有一個解釋,有人將這件事情洩露給了他們,讓他們逃過一劫,他自己這邊的人都是絕對可信之人,不可能洩露訊息,那麼洩露訊息的人就只能是老山鬼那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