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將她們的纏綿刻進太傅日常的一切裡。這樣,她走到何處都能想起她。
想起她是如何在她身下哭的,在她身下哆嗦得求饒的。
“朕還未盡興,太傅再堅持一會,好嗎?”濕熱的唇瓣吻去宋時微眼尾的淚,武祈寧啞聲哄著。
她得剋制些,再剋制些,不然會把太傅嚇跑的。
雖說她也不知道,太傅此時跑的話,她會不會發瘋般將她鎖在永寧殿裡。從此不縷衣著,將那些器具皆用在她身上,嵌入她體內,讓她除了垂淚望著她以外再也想不起任何事。
“陛下,臣是你的太傅,您……您莫要這般欺負臣。”瞧著武祈寧的腦袋又湊了上來,宋時微漲紅著臉,眉峰微揚,狹長的眼眸透著冷冽的水光,她努力板著臉撐起自己身為太傅的威嚴。
只是,那冷淡的聲線有些發顫,讓一切都大打折扣。
武祈寧愣了愣,嚥了下口水。
她得讓欽天司快些算良辰吉時,早日與太傅成親。那時,她定讓這個模樣的太傅下不了床。
“可是朕看太傅頗為喜歡朕的所作所為啊。”淩亂不堪的官袍下,褻褲若隱若現。
武祈寧向下瞥了一眼,灼熱的鼻息噴在她耳邊,她咬著耳朵似有所指道。
“武祈寧!唔……”
官袍被她稍微撩了上去,武祈寧單手抓住她掙紮的手腕,將其舉高,一把壓在床柱上。
啪地一下,嶙峋的腕骨撞了上去,她讓她跪坐在床榻上。膝蓋重重地壓了上去。
高揚的脖頸下,武祈寧低頭吻著她的鎖骨。
她記得那個話本是這樣做的。不知道她做得對不對。
“太傅,若是不舒服了,跟朕說一聲。”
頭一次碰到這種難以控制的情況,宋時微有些被嚇著了,整個人繃直了望著霧濛濛的武祈寧。她努力睜大眼眸,似乎不能理解為何她的面容會這麼模糊,模糊到她離這麼近都看不清了。
良久,久到她的腦中一片空白,瞳眸收縮渙散。她才意識到,原來是她眼睛起霧了。
武祈寧抽空抬眸望了一眼宋時微。整齊綁在後腦勺的高馬尾在她的腦袋不斷頂著床柱下鬆垮了下來,發絲在汗水的浸染下淩亂地黏在臉上。狹長威嚴的眼眸徹底垮了下來。眼尾殷紅一片,斷斷續續地溢位水珠。
武祈寧這才鬆了口氣,放心了下來,看來那話本畫的是正確的,太傅很是喜歡。
被扣著的手指用力向外伸,掙紮地想要掙脫。被武祈寧更加用力地握住了,甚至膝蓋加重力道,以表懲罰。
宋時微緊咬的唇瓣的牙再也繃不住了。輕微懸空下,似有似無的哼聲自唇洩出,讓武祈寧通紅的臉更紅了。
太傅的聲音真好聽,真誘人,想要更多。她是這般想的,也會這般說出來哄著宋時微讓她更大聲些。
哆嗦的唇瓣下,宋時微羞恥地將臉埋在武祈寧的頭上,一口咬住了她的發絲。
自從她的身體被那些世家毀了之後,她便得時不時忍受身體沒由來的疼痛,疼久了自己也都習慣了。
她自認為自己是很能忍的,哪怕前世那個孩子拿刀將她剮了上百刀,她也硬氣地沒有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