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舒無比想再給他一巴掌,但經過方才的遭遇,他又清楚的意識到,在發情期這個巨大的不利因素下,自己恐怕不是這個apha的對手。
想到這裡,識時務的oega憤憤地咬緊牙關,不情不願地掀起睡袍下擺,好似要把龍乾弄死一樣,惡狠狠地沉下了腰身。
等他的發情期結束……
蘭舒一邊淌著淚,一邊用昏昏沉沉的大腦想到。
……到時候一定要讓這小子好看!
掛著淚痕的美人毫無章法地晃動著腰身,一副消極怠工的樣子,連神色都是冷的。
但他越是這樣,龍乾反而越想極盡可能的欺負他。
砸在地上的光腦再一次被人招手喊了過來,在蘭舒殺人般的目光中,龍乾噙著笑,再次點開了那段影片。
蘭舒氣得頭皮發麻,劈手要去奪那個光腦,卻被人攥著手腕一把別到身後。
這個姿勢再加上兩人的體型差,使得oega幾乎整個人都被龍乾抱在懷中,徹底動彈不得了。
因此,蘭舒只能咬牙切齒地聽著耳邊破廉恥的聲音。
……所以之前的他到底是怎麼能毫無負擔地發出這種聲音的?難不成是被這混蛋apha下藥了?
沒等蘭舒細想,他的理智很快便再次蒸騰了。
其實剛剛捱打的時候,他本人恨不得直接砸開玻璃從三樓跳下去,但他某個不爭氣的地方卻幾乎是歡欣雀躍地湊上去接。
好似那落下來的不是巴掌而是愛撫一樣,沒出息到了極致。
因此,這就導致不僅是外面也捱了巴掌,另外的地方其實也結結實實地捱了幾下。
但龍乾下手又不重,所以微妙的疼痛滲著往裡蔓延的同時,又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啃咬在那裡一樣,癢得出奇。
如今被人痛快的殺了癢,說不受用是假的。
蘭舒貓一樣舒展了腰肢,七葷八素間,很快便免疫了耳邊的聲音,甚至還能含著淚用餘光去瞟影片中的內容。
不久前龍乾為了給他展示兩人認識的證據,特意把影片調到了後半截,當然,這裡面到底有沒有龍乾故意彰顯自己“資本”的私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眼下,這段影片卻是從最開始播放的。
蘭舒一邊壓抑著喉嚨中的哽咽,一邊打量著畫面中自己的身體。
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龍乾出場,可能是被欺負得昏了頭,他居然扭過臉看向apha,就那麼顫抖著挑釁道:“我自己玩了那麼久,也沒見你出現……”
他報複般靠在龍乾耳邊低聲道:“你是在等……唔……藥效起作用嗎?”
此話一出,整個房間瞬間鴉雀無聲。
龍乾凝滯了整整半分鐘,突然露出了一個危險至極的笑容,掐著蘭舒的下巴,輕輕抬起了他的臉。
然而蘭舒分毫不怵,反而勾著眼角看他:“怎麼……戳到你的痛處了?”
言罷,沒等龍乾回話,他竟不知死活的補上了一句:“今天這麼久……恐怕吃了不止一顆吧?”
龍乾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三秒,手臂的肌肉突然猛地發力,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蘭舒尚未反應過來,後背便被人硬生生抵在玻璃上,下一秒,apha竟毫無徵兆地松開手。
“——!”
那一刻,可憐的美人愕然地睜大眼睛,眼淚瞬間便沿著臉頰淌了下來,他甚至連聲音都沒能發出來。
龍乾一把接住渾身上下彷彿從水中撈出來一樣的美人蘭舒,垂眸深深地凝視著他,面上沒有一絲表情,臉頰上暗紅色的傷痕把他襯得宛如地獄中的羅剎。
他毫無憐惜之情地再次將人抱起。
方才還在嘴硬的蘭舒一下子破了防,崩潰地哭著要躲,然而身後就是玻璃,他根本避無可避。
“哥哥感受一下藥效如何?”龍乾見狀終於露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笑容,“用不用再吃兩顆,好好伺候一下哥哥?”
“不、不……”色厲內荏的oega終於服了軟,攀著他的肩膀啜泣著討饒,“錯了,我開玩笑的……”
龍乾單手抱著他,另一隻手溫柔地擦掉了他眼角的淚珠:“求饒就該拿出點求饒的樣子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