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舒面色驟變,含著水色抬眸瞪向他。
“怎麼,不願意?”龍乾見狀卻絲毫不怵,反而露出了一個充滿威脅的笑容,“那我讓人再送八顆珍珠過來……串起來給小哥哥當見面禮好不好?”
面對如此堂而皇之的威脅,蘭舒一怔,驟然間被這小王八蛋的不要臉給驚呆了。
小哥哥這個稱呼分明充滿了溺愛,可從龍乾嘴中說出來,卻染上了些許難言的狎暱。
蘭舒回過神,被他apha眸色中晦暗不明的慾望嚇得頭皮發麻:“……你也不怕掉腦袋!”
恃寵而驕的apha露出了一個惡劣的笑容,按著蘭舒的小腹輕聲道:“哥哥才不捨得那麼對我呢。”
蘭舒耳根泛紅,被他揉得渾身發顫,當即別開臉,似乎已經想象到自己恢複記憶後,被惡劣的apha含在嘴中一點點吃掉的下場了。
“……”
為了讓惡劣的丈夫放過未來的自己,他半閉著眼,羞恥至極地放鬆了身體。
圓潤華貴的珍珠砸在羊毛地毯上,發出了一聲聲悶響。
蘭舒簡直用盡了這輩子最大的廉恥心,可惜他的妥協沒有換來絲毫憐憫,反而讓apha挑了挑眉,當即露出了一個瞭然的笑容:“哥哥原來這麼害怕我趁人之危啊?”
“……!”
oega睫毛鴉羽般震顫,臉頰瞬間繃緊到了極致。
“既然這麼不想讓我欺負未來的哥哥……”龍乾擁著他似笑非笑道,“那現在的你,打算拿什麼來換呢?”
蘭舒快被那磨人的刺激折磨瘋了,過了半晌,他才顫抖著嘴唇,啜泣著承諾了什麼。
可憐的大美人親手撬開自己的蚌殼,企圖以此來換取惡魔的垂憐,求他寬恕未來那個茫然無措的自己。
龍乾見狀手臂上青筋驟然間繃到了一種可怖的程度,然而他面上的笑容依舊是燦爛的,甚至落在蘭舒面頰上的吻都是溫柔的。
“寶貝好大方。”
他輕聲在蘭舒耳邊誇贊道。
沒等蘭舒品出來那句話中的含義,下一秒,他驟然睜大了眼睛——apha掐著他的腰將他從懷裡抱了起來,而後就那麼含著珍珠,直接將他按在了……
純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
蘭舒瞳孔驟縮,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上彈起,卻被人掐著腰死死地按在原地。
他含著淚抬眸看向自己的apha,咬著下唇無措地搖頭,祈求讓對方換一種交換的方式。
“想起來?那你可要想清楚了。”龍乾單膝跪在他身前,俯首間像一個英俊的騎士,笑得毫無陰霾,“你要是現在起來,未來坐在這裡的……可就是一無所知的你了。”
他說著捧起了一把濕漉漉的珍珠,笑著吻住了蘭舒戰慄的唇瓣:“你猜到時候淌一地的還會只是珍珠嗎?”
“——!”
oega睜大了眼睛,看著龍乾把那些珍珠攥成一把,緩緩滾過他的小腹。
那感覺就像……就像是——
浴室之內讓人近乎絕望的花灑。
蘭舒剎那間明白了龍乾的所有威脅與暗示,當即夾緊了雙腿,對未來産生了難以言喻的惶恐與……隱秘的期待。
柔軟的羊毛被腿肉夾在其中,癢得蝕骨吸髓,雪白的腰肢挺在那裡,怎麼都沉不下去。
龍乾見狀眯了眯眼,探手下去,親自分開了他的腿肉。
他的手指很長,骨節分明,所帶來的視覺沖擊巨大到讓蘭舒只看了一眼便當場紅了臉。
他的另一隻手不由分說地按在蘭舒肩膀處,一點一點地往下施加著不容抗拒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