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乾見狀呼吸一滯,耐不住性子的小狗立刻暴露了本來面目,回神後當即剝落凝膠,把蘭舒從膠囊中扯了出來。
完成清潔的oega就像是剝去殼的雞蛋一樣,渾身上下白得透明。
龍乾把他放在一旁的床褥上,轉頭火急火燎地收拾那團清潔廢料。
蘭舒慢吞吞要去拿衣服,卻被背後長眼般的apha扭頭按在懷中,從上到下吻了一遍,並且勒令道:“不許穿。”
蘭舒無可奈何,只能縱著他作罷。
龍乾很快便離落得收拾好了殘局,轉頭抱著人親暱地蹭了上來。
蘭舒被他頂得不住後仰,只感覺自己養了一條大型的狼犬,渾身上下都被對方親遍了。
然而這人亂親也就罷了,偏偏繞過後頸,故意在那處飽受欺淩的腺體旁摩挲,就是不碰那處軟肉。
蘭舒身上的藥效本就隨著時間積累越來越濃,被他這麼一勾,才印上去兩天的標記立刻搖搖欲墜起來。
oega喘息著抬手,又氣又愛地抓住了身下人的頭發,咬著牙忍著那股情潮。
……這小王八蛋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垂眸看著衣冠齊整埋在自己腿間的人,半晌忍不住輕輕踹了他一下,顫抖著小聲道:“你要是不行……就喊丹尼爾來。”
他聲音很輕,龍乾正啃咬得不亦樂乎,第一時間還沒意識到他說了什麼:“什麼?”
蘭舒聞言卻抿著唇不願意再說第二遍了。
龍乾見他不說話,當即眯了眯眼,起身抵著他的鼻尖道:“學長……你剛剛說什麼?”
蘭舒和他對視了三秒,心髒怦怦跳,卻還是沒忍住嘴欠:“你要是不行,就換……來。”
他實在沒膽子,也不好意思拉一個毫無關系的apha下水,只能在名字那裡搪塞了過去。
可哪怕沒有具體的名姓,此話一出,還是瞬間點燃了炸藥桶。
年輕的apha當場暴怒,掐著他的後頸氣急敗壞地吻了下來。
“你說誰不行呢,蘭舒?”他掐揉著那處軟肉,陰森地威脅道,“再說一遍讓我聽聽?”
電流順著脊髓直沖大腦,蘭舒瞬間就起了幾分悔意,一時間苦不堪言:“我……”
“你想喊誰來?嗯?”龍乾咬牙切齒地打斷道,“是你那個短命鬼前夫,還是那個蠢毛子,又或者是宮巍……或者是唐霖?!”
前面幾個還算合理,後面越聽越離譜,蘭舒忍著戰慄脫口而出:“……唐霖是個oega!”
“聯盟oega婚姻合法了。”龍乾抵著他的臉頰惡狠狠道,“我說了那麼多人,你唯獨把他拎出來,首席大人果然對他青眼有加嗎?”
蘭舒:“……”
他對這種該封建的時候不封建的apha實在沒轍。
但他深知自己如果再不鬆口,這發瘋的apha恐怕連他親爹明雪時的名字都能拿出來質問。
“我隨便一說逗你的……”蘭舒識時務者為俊傑地放軟身子,輕聲討饒道,“藥效又起來了……幫幫我。”
——幫幫我。
龍乾品著那點幾不可聞的哀求,低頭含住那人的嘴唇,在對方的順從中,將那處唇瓣舔咬到充血後。
“學長,”他好整以暇地揉捏著懷中人的腰肢,“求別人辦事的時候該說什麼?”
蘭舒閉了閉眼,半晌放下身段,湊到他耳邊輕聲說了句什麼。
事實證明,名存實亡的大apha主義患者根子上還是吃大美人服軟這一套的。
龍乾聞言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立刻按著蘭舒的脊背,低頭狠狠地咬了下去。
“嗚——!”
oega在他懷中猛地一顫,睫毛不受控制地撲簌起來。
但標記的即時效果立竿見影的,龍乾咬下去沒多久,蘭舒身上的情潮便消了下去,那股好似要把人燙化的熱度也肉眼可見地平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