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濯洗好身體,躺在床上。
他握著傅柏舟握過的地方,想起他看自己的眼神,與百裡宸有時看自己的目光差不多。
一個荒謬的想法瞬間閃過。
傅柏舟該不會對他別有想法吧?
可是他們沒有什麼接觸,他怎麼會對自己産生感情。
傅濯要杜絕一切可能,想了很久,打算過兩日就離開。
他將這個想法告訴傅柏舟,他沒說什麼,一臉坦然,甚至還給他準備了盤纏和幹糧。
傅濯見他落落大方的樣子,相信傅柏舟對他沒有男女方面的想法,否則面對他要離開,他怎麼可能做到這麼若無其事。
他的傷經過這些日子的修養,已經好的差不多,是時候說告別了。
趁著吃晚飯的間隙,傅濯開口道:“明天一早我就走。”
“這麼急嗎?傷好得怎麼樣?”傅柏舟關切詢問。
傅濯道:“七七八八吧,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
“以前你也這樣照顧過我,就當是我償還恩情罷了。”傅柏舟勾唇,意味不明地說著。
傅濯沒再說什麼,傅柏舟拿出一壺酒,“既然明日走,這頓飯就當為你送行吧。”
傅柏舟把酒倒入杯中,傅濯接過杯子,一時沒有動作。
說到底,他對傅柏舟有一定的戒備,這種戒備源於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如何在四年後變成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
可他確實是傅柏舟,這點毋庸置疑。
只是太過詭異,他不得不防備。
傅柏舟一飲而盡,傅濯見他喝下,這才猶豫地喝下。
身體突然變沉,杯子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沉重的感受很快過去,身體好似有一團火烤著他,燒著他的理智。
傅濯趴在桌上,扯開外衣,熱意未減分毫。
傅柏舟幽幽的話傳來:“阿濯,我怎麼會讓你離開我呢。”
“你知道嗎?從遇見你的那刻,我便在心裡發誓,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你。”
“這一天我想了很久,今天終於要實現了。”
在失去意識前,傅濯看見傅柏舟臉上出現了他從未見過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