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肩直背往後靠,懶散又大方:“打包,哄女人。”
一如既往惜字如金。
對面的先生一口檸檬水噴出來:“不是吧你,怎麼突然通人性?這種話都講的出口。”
邊敘顯然不是開玩笑,伸手打響指:“Waiter。”
破碎沙啞嗓音迷人,輕鬆斬獲店內所有桃花。
“再加一杯冰凍阿華田帶走。”
對面顯然無暇同他玩猜字遊戲,忽略他精神錯亂似的滿嘴鬼話,直入正題:“這麼急見面,什麼事?”
一向有裡三層外三層女人圍住他,能被多看一眼都要春心蕩漾,怎麼可能邊敘需要哄人?
別開玩笑啦。
果真他煞有介事,嚴肅焦急:“幫我找一位可靠的外科醫生,立刻,馬上。”
鴨舌帽之下的臉也立刻認真起來,猶如X光將他細細掃視一通,卻沒找到答案:“哪裡受傷?”
邊敘擺擺手,意式咖啡也一口悶:“妹妹仔啦。”
“你搞什麼?哪有經費給你泡妞?”
“喂,請注意用詞。我是良好市民,救助無辜受難女大學生。”
“敘哥,你財大氣粗,不要搞我們啦。”
邊敘慢慢的,把袖珍的濃縮白瓷杯放回桌面,拇指按著耳屏:“哦,你知道的,佔尼虎這個人很謹慎,他手裡的賬本怕是要兩三年才搞得到。”
鴨舌帽當場落敗,舉手投降:“不就是一個醫生?十分鐘後,‘麗珠花都’舞廳接人。”
他這才滿意,坐直身體,提出下一個要求。
“幫我搞一位男明星。”
鴨舌帽忍無可忍:“你現在是葷素不?連性取向都變豐富?”
他長長的手臂一伸,一巴掌落在鴨舌帽頂:“我頂你個肺,是這個搞不是那個搞啦。明星工作忙,給他放大假咯。不用感激。”
邊敘說完站起身:“知道你們工作都好辛苦,薪水又好低,沒關係,我是殺人放火金腰帶,這一餐算敘哥請你。”
六尺二的高仔,拎著凍阿華田與蛋撻離去。
蔣宅,有人按響了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