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申英?你認為我需要給他面子?”
他一眼不發,從門到床,緩慢行走,氣壓逼近。
其實他見慣衣不蔽體,底褲都外露的樓鳳、啤酒妹,但仍覺得安子宜今日衣著勁爆。
掛脖背心彤紅一片,襯得她雪白耀眼,外加牛仔短褲包裹她飽滿多汁的身體。
邊敘喉嚨咽一咽,站她面前,簡直化身教務主任:“學生不念書,出來鬼混什麼?”
安子宜往後縮,靠住牆壁,抱著自己,呈明顯的防備姿態:“一隻菠蘿包而已,被你帶到這裡之前,不算鬼混。”
他聽到這裡,自然要笑。雙手撐住柔軟床鋪,彎下腰,籠罩她——
她有一種另類感覺,自從遇到邊敘,生活似乎織起一張恢恢大網,數次將他與她網在一處,不問她是否同意,不論她如何掙扎。
邊敘調笑著,講:“原來阿嫂同意與我鬼混。”
“這樣細皮嫩肉,蔣申英哪懂憐花惜玉?不如交給我,要多勁有多勁,要多溫柔有多溫柔,包你滿意。”
他靠近,強勢氣息縈入她的鼻。
他手指插入她掛脖的布料,激起一圈漣漪般的電流,安子宜再次閉上眼:“邊生,邊生你放過我,我再也不亂出門。”
邊敘卻垂眸,細看她鎖骨、手臂和隱約可見的胸前寶藏,這次,已經沒有傷。
“放過你?”但他胯下已經興起,西裝褲中蓄勢待發,他看她的眼神猶如蛛絲,透明溼潤纏纏繞繞,然後低頭看自己,“不然你問問他同不同意?”
安子宜尖叫,臉蛋紅過番茄。
簡直比女校高中生還不經事,他挑眉,鮮鮮嫩嫩,香香甜甜一朵白玉蘭,怎麼就便宜了蔣申英。
然未等他解開皮帶扣,屋門又被重重擂響。
邊敘望安子宜一眼,她搖著頭,咬著唇,哭也不敢出聲。這一瞬間,有想要將她按進懷裡,無微不至疼惜的衝動。
他伸手隨意抓一個枕頭扔到門上,喝罵:“滾遠點!”
但屋門不住被錘動著,吹皮的聲音急切:“敘哥!灣仔的人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