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掌下滑,迫她仰頭,握住她白潤細頸,拇指抵住她耳垂,圓圓潤潤,滑不丟手。
少女緊張跳動的脆弱脈搏,就掌在他生繭的虎口。
已經將近三個鍾,吹皮就在牌室那間,喊兩位前凸後翹玩doublefly,搞到腰虛腿軟,仍不見邊敘回來。
敘哥體力出名的好。但葵青如今群龍無首,再出事,怕是整支要完。
吹皮走出來,還記得邊敘同麗珠姐進的房號,咚咚咚不講武德敲門,“敘……”
‘哥’字還未出口,房內傳出一聲嬌嗔:“痛!”
吹皮福至心靈,色氣一笑,敘哥果然如同傳聞一樣生猛。
再一想,怎麼不是麗珠姐?
那聲音聽著年輕、嬌氣、以及……不經人事的生澀稚嫩,勾的人心發癢。
既然裡面不是麗珠,吹皮一時拿不準邊敘是不是還在,但又想一睹春光。
“咚咚咚”再敲:“敘哥——”
門嘩的掀開,抬頭便看見邊敘一張臉,鐵青放蕩,如雕塑被沙塵掩蓋,陰著臉問他:“催催催,催命還是找死?”
他肩頸都有賁起的肌肉痕跡。
吹皮撓撓頭:“敘哥你忙,你忙……”
賊光的眼睛卻不住往裡瞥,果然一截潔白纖細的小腿從床邊垂落著,踝骨凸起瑩瑩如白玉,無瑕到讓人想要摧毀。
吹皮咽口水:“敘哥,你口味這樣嫩?麗珠姐這裡什麼時候進了新人?靚不靚?等等讓我也試一試。”
床上的人顯然受到驚嚇,邊敘順著吹皮的目光回頭,見到一雙腿立刻蜷起來,她受驚,人顫顫,眼紅紅,像一隻兔子。
邊敘抵著門又合上幾公分:“怎麼?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成我大哥。敢同我搶人。”
吹皮鞠躬:“沒有沒有,敘哥,是我講錯話。”
門內人有佳人作陪,耐心耗盡,緊著眉頭摔門。
安子宜看著他光裸上身,後背肋下布著疤痕,肌理線條,健壯如獸。
她後縮著,已經有眼淚落在腮邊:“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我,我有老公的,我是蔣申英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