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學生妹,怎抵得過日日打殺靠搏命謀生古惑仔?
她只知道,他又是這樣,手臂撐著門板,將她籠在方寸之內。
安子宜呼吸未平,已經認清現實:她病急亂投醫,他是刀俎,她是魚肉。
只嗅到他身上濃烈的荷爾蒙,便能喚醒本埠萬千少女昏昏欲睡的多巴胺。
邊敘,他比蔣申英更加危險。
安子宜張口道:“謝謝你,邊生……”
她慌不擇路,卻未猜中下集劇情。
小巧下巴被粗糙手指捏住抬起,他逼迫她張開眼,一室粉紅燈光,曖昧投入過於透亮的明眸。
港屋窄小逼仄,一眼就看清室內所有擺設。
一張四十寸按摩床,僅供兩人交疊使用。牆上掛手銬同狗鏈,桌上擺滿瓶瓶罐罐。連這裡的氣味都曖昧靡爛。
她母親是阮豔春,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幼時不堪場景立刻於腦中回閃,安子宜應激,他什麼都還未做,她已經掙扎的厲害。
邊敘睨看她,看她在手裡一隻小獸似的撲騰。他漫笑不笑,用一把摧毀又重建的嗓音:“阿嫂,就這樣謝我?”
俯身欺近,他的唇幾乎磨上她的唇角。
安子宜雙眼又緊緊閉起來,要別過頭才方便開口,但他偏偏禁錮她。
“邊敘,請你自重。”
她講話時,柔軟唇角摩擦他乾涸唇皮,唇珠嬌柔挺立,輕易就熬幹他喉間所有水分。
於是胸膛壓得更近,若有似無貼著她柔軟背心,軟線小衣,恰巧將沙丘起伏勾勒的很精妙。
“放聰明點啦,初次見面,你不就知道我對阿嫂有特別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