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要醋一下嗎?”佟悅抬頭看像他,見這人裝著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掩唇發笑,雖有同樣抬起手在蒲州白的頭上輕輕拍了拍,“這樣可以了嗎?”
蒲州白輕哼一聲,但這一招倒是十分受用。
“走吧,我們做觀光車去雪野湖。”蒲州白再度緊握佟悅的手,向觀光車站走去。
結果沒走幾步路,就遇到了並肩走在一起的江疏月和蕭奕瑒。
兩人似乎還有一點點不自在,連手都不敢牽。
蒲州白上前幾步調侃,“喲,蕭少,這麼巧。”
說完,還故意展示自己和佟悅牽著的手。
蕭奕瑒當然知道這是赤裸裸地炫耀,但男人本就應該主動,這讓女孩子扭捏算什麼本事。
“剛去溫室看了花展,你們也可以去看看。”蕭奕瑒藉著把江疏月護一護的動作,成功牽住了她的手。
確實緊張。
江疏月和佟悅還沒說兩句話,蒲州白就把佟悅扯走了。
“悅悅,昨晚我們沒能一起睡,今晚一起好不好!”江疏月扯著個嗓門說道。
佟悅回頭比了個“ok”的手勢算作回答。
“那我今晚不得獨守空房。”蒲州白隱隱不悅。
“那你可以和蕭奕瑒一起睡。”佟悅才不領情,不然還不知道今晚的蒲州白會幹些什麼事情。
雪野湖的圍觀群眾出奇的多,不過這裡大部分的客人都非富即貴,有些人熟識蒲州白,還能打聲招呼。
不過他們總是會把目光落在蒲州白身側的女人身上,因為不敢過多詢問,只好在一側竊竊私語。
大多數人猜測,高嶺上的人,總算要破戒尋求另一種歡愉。
畢竟他們沒有看見緊握著的手,他們的無名指上,戴著對戒。
“害不害怕被發現?”蒲州白低頭輕聲說。
佟悅不解,反問,“被發現什麼?”
蒲州白帶著佟悅走到一處欄杆處,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藍色的冰湖。
“這麼多人認識我,卻不認識你,不知道明天我們會不會出現在更多公眾的視野裡。”
“這有什麼害怕不害怕的,你不想讓他們知道你結婚,當然有辦法可以制止,就像你之前說的,圈內的人幾乎不會把你的事情暴露出來。”佟悅趴在欄杆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向正盯著自己的蒲州白,“不過就算發現,就能否定我們相愛嗎?”
蒲州白只是借機探探佟悅的口風,看樣子她並不會介意這樣子的事情發生。
蒲州白心裡鬆了一口氣,他心中隱隱謀劃的東西,正朝著合適的方向前進。
他說過給佟悅的東西,一個也不會少。
“你看你看!”佟悅突然指著湖中央那塊升起的平臺,蒲州白順著佟悅的手指看去,上面正展示著一個巨大的白鶴冰雕。
“親愛的客人,現在為大家展示的是,是雕刻了了一天左右的白鶴,寓意著各位客人健康順遂,青春永駐,歡迎大家來到新河莊園。”
“同時,今晚八點,這裡會舉辦一場冰雕燈光秀,希望大家玩得愉快。”
主持人剛說完話,冰雕就順著機關慢慢向下消失,蒲州白看出了佟悅眼中的好奇,於是看著佟悅的眼睛說道,“晚上我們一起來看看。”
在新河莊園待了兩天後,蒲州白迎來了長時間的工作。
佟悅沒有細問,但是隱約知道是和東盛之間出了點問題,當初的那塊地皮的所有人,覃欽。
如果他只是正常使用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偏偏這些選擇都和蒲州白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