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憑一幅畫就這般說辭,真不知道蒲總心裡幾分真。”佟悅一笑而過,“畫我看過了,不過有些胃口,我就先走了。”
拯救?這個詞看起裡多麼高尚,可你根本不知道我內心缺乏什麼,金錢、樣貌、權利看似都是我現在渴望至極的東西,但缺少了最重要的一項。
你給不了我。
離開禦景天府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攝入的食物有些少,導致現在腦袋有些昏沉。
佟悅只好點了一份外賣,準備打車回家。
但令佟悅萬分沒想到的是,禦景天府周圍一公裡綠化帶不允許其他未登記車輛私自進出。
蒲州白你好樣的,想等著我回去求你是吧,想也不要想。
不就是一公裡嗎,她佟悅走得起,有錢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但其實一公裡的路程並不算多,只是因為她穿的鞋子是不太合腳的細高跟,走一段路程便有些發疼,明明只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照她這個速度,可能得走上半個多小時。
生活不易,佟悅嘆氣,加上今天夜裡著實有點冷,佟悅只好裹著身子前行,此間,已經罵了蒲州白不下八百遍。
距離到達打車點還剩下一半的路程,突然身後亮起一道刺眼的光,佟悅心裡吐槽一番誰大晚上有病開遠光燈,就見有病的人停在了她的旁邊。
蒲州白對於她的離去自然是不滿的,他很少有抓不住的人或事,而與佟悅有關的是突然闖入的第二件。
他確實有些沖動,這幅畫在他的書房擺了有些時間,他以好奇畫中之人是真實存在還是虛無縹緲為藉口,買下這幅畫,同時也去拜訪了他。
<101nove.c,也就是陳宸將這幅畫的起始毫無保留地告訴了他,驚喜之餘,偶然發現陳宸所說的這個人,正在人事部上交的面試資料裡。
佟悅,他記住這個名字也記住這個人。
“上車。”蒲州白臉色不太美麗,但總歸也是因為佟悅,能把蒲總氣成這樣還要給她當司機,說去給公司都沒人能信。
佟悅自然上了車,哪怕腳後跟墊了紙,也依舊疼得要命,沒苦硬吃才是蠢貨。
蒲州白投來難以猜測的目光後就再沒說過話,只是沉默地開著車,這條路當然不是送佟悅回家的路,畢竟她從頭到尾連自家位置的機會都沒有報過。
最終車子停在一傢俬人醫院門口,保安一下子就認出來坐在車裡的人是蒲州白,恭恭敬敬地叫著“蒲總”。
“把徐老二叫來。”
徐奎,學醫世家第五代徐建國的二兒子,人稱徐老二,但他本人似乎對這個名字並不喜歡。
“再叫這個名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出來。”說話的正是徐奎,穿著白大褂,頭發剃了個幹淨,抱著手臂看著從車窗裡露出頭的蒲州白,下一秒就看見好奇探頭的佟悅。
“你你你……”徐奎瞪大眼睛的指了指蒲州白又指了指佟悅,“你擱這兒憋大招呢?”
“我以為什麼事,值得你親自來一趟。”
蒲州白不讓佟悅下車,只是自己下車說了兩句,徐奎就匆匆跑上了樓,緊接著搖下一截車門,詢問車內的佟悅,“有沒有想吃的東西?”
佟悅點的外賣想必已經放在了家門口,但眼下這個情況,一時半會是回不了家的。
“想吃灌湯包,可以嗎?”
蒲州白只是點了點頭,搖上車窗後就撥了個電話。佟悅在車子裡等著無聊,倒是玩起了開心消消樂。
期間給江疏月發訊息,“如果一個男人帶你去他家,又是看畫又是買吃的是什麼意思?”
江疏月:你寫策劃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