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她也很想見到他，很想抱著他。
越正的面容出現在螢幕裡，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
看著他，慕連茹彎唇笑了起來：“你明天不上班了嗎？”
越正說：“不礙事。”
慕連茹又笑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給你看看這個房間的環境，還挺不錯的，都是智慧的東西。”
越正跟著她的鏡頭看了一圈酒店的房間。
大床房，環境看起來確實不錯，很幹淨。
“看起來挺幹淨的。”他說，“門鎖好了嗎？”
慕連茹對著他連連點頭：“鎖好了。”
幾乎一整晚，兩人都打著影片。
慕連茹心裡擔心實在睡不著，越正就在另一端默默陪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夜深人靜了，窗戶外的那些燈光一大片都滅了，這座城市的人們似乎都陷入了夢鄉之中。
慕連茹小聲說：“越正，我有點害怕。”
越正心髒停了半拍，看著螢幕中的姑娘脆弱的模樣，恨不得自己立馬出現在她的面前，將她擁入懷中。
他說：“會沒事的。”
慕連茹眼眶通紅，她真的害怕。
害怕奶奶會出事。
越正不停地輕聲安撫她：“會沒事的。好好，別怕。”
慕連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手機早就因為沒電關機了。心裡一直記掛著去看奶奶，所以她很早就醒了。
給手機充上電重新開機，洗漱換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才準備出門。
她開啟手機，先給蘇子暮發個訊息，告訴他自己準備過去了。然後退出，點進越正的聊天框，昨晚兩人打了快五個小時的影片電話。
她手機沒電後，才自己掛掉的。
影片電話自動掛了之後，越正給她發了句：【晚安。】
蘇子暮很快回了訊息，慕連茹退出和越正的聊天框，去給他回複。她一邊回話，一邊拎著東西下樓退房。蘇子暮很快按照她發的地址，來到酒店接她。
“昨晚幾點到的，怎麼不叫我來接你。”蘇子暮打著方向盤說。
“到的時候都淩晨了，太晚了。”慕連茹說，“奶奶怎麼樣了？”
蘇子暮：“醫生說，這一次能不能扛得過去，就看這兩天了。”
慕連茹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她抿唇皺眉道：“為什麼？之前情況不是有所好轉嗎，不是回家去了嗎？怎麼突然惡化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她的問題太多，蘇子暮轉頭看了她一眼，知道事情是不可能瞞得住她。紅燈的時候，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指收緊了起來，指尖泛白，“有人來家裡鬧了。”
慕連茹怔了一瞬，立馬反應過來：“是慕維民是嗎？”
蘇子暮說：“不是他，但也是和他有關。他賭博欠了高利貸，還不上錢，那群人就找上家裡了。”
慕連茹瞬間紅了眼睛：“報警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