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易端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後把水杯放下,抬手順著她的背摸到了拉鍊。
“程易,你今天晚上要不就睡二樓裡邊那間,那一間還沒人住過,而且採光什麼的都很好……嘶……”
“抱歉。”
很不幸,程易的手正好把她的一根頭髮卡在了拉鍊裡,她抬手捂著頭,回頭看著他,咬咬牙,沒說話。
程易把她的拉鍊拉到底,然後低聲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指尖捻著那根斷掉的頭髮,不知怎麼的,忽然就理虧了起來,程易抿抿唇,沒做更多解釋。
景辭輕擰眉盯著他,揉了揉頭髮,擺擺手說,“沒事,原諒你了。”
他把水杯遞給她,“喝水。”
“謝謝。”景辭接過來喝了一口,“你還不走嗎?我要睡覺了,你去二樓最裡面那間睡。”
“我不想去。”
程易說完就開始解衣裳,伸手一扯,順勢一躺,薄被就蓋在了他的身上。
景辭對他的這一系列動作表示驚訝,“你?不去?”
“對。”程易看著她,一字一頓地說,“不去。都要結婚了,為什麼要分房睡?”
“嗯哼?”景辭挑眉看著他,一邊把肩帶摘下來,抬手捂著衣服不讓掉下來,“你不能睡在這兒。”
“理由。”
景辭眯眼看著他,“你不清楚?”
“你說。”程易凝眸看著她,他很想聽聽景辭的理由。
“你不清楚?”
“不知道。”
景辭提著裙子往衣帽間那邊走去,她走得很慢,生怕裙子半路就掉下去,所以步伐很小。
她聽見身後傳來一聲笑聲,雖然不大,但是侮辱性極強。
景辭咬唇,繼續往前走,換上一整套的睡衣之後,她才從衣帽間走出來。
所謂一整套睡衣,就是分上下的。
她一眼看向房間裡,陽臺的門好像沒關好,但是程易並沒有躺在剛下的地方。
浴室傳來水聲。
景辭走過去把陽臺的門關上,紗簾拉好,然後關了房間的大部分燈,只留了一盞小檯燈。
她躺在另一側,忽然抬起手趁著燈光看手上的戒指。
很漂亮,很閃……
珠寶嘛,她不是沒有,但是別人送的總是讓她覺得很新鮮。
這是她的訂婚戒指,是具有特殊意義的珠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