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值錢。”
“其實你就是發出去也沒什麼。”
“算了。”
“你走吧。”
“我不想買了。”
“回去把照片發出去,內容寫得過分一點。”
明笑看著自己面前一本正經的程易,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您確定?程小爺?”
“我確定。”程易沉聲道,“明天一早我要看到新聞,要不然你家公司會在明天下午之前破產。”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祝你好運,明小姐。”
景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了他背後,微側身倚著門,雙手抱懷,稍微眯眼看著他。
程易一回頭就注意到了景辭的眼神,然後就是她單薄的身子,他很淡定地問候道。
“外面冷,你怎麼出來了。”
夜風拂過臉頰,冷氣肆無忌憚地充斥著鼻尖和身體,景辭說話免不得有些咬著牙關。
“我不出來,任你明天佔據新聞榜一嗎?”
她說話的時候,有些凌人的感覺或許是咬著牙關的緣故,不過她好像一直都是這樣凌人的氣質。
盛氣凌人。
“聽辭,是你!”明笑在看到景辭之後,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景辭微側身看向她,這才注意到站在程易身後的是之前在n市見過的人,“明笑?”
“是我,麻煩你還記得我。”
景辭光著腳踩在涼颼颼的地面上,抬手摸了摸明笑的衣服,擰眉道,“穿得這麼薄,還守到現在,冷不冷?”
“不冷,知道是你成為了我的照片女主角,我就更不冷了。”
明笑很對得起她的名字,一直都在笑,笑得很燦爛。
“進去談。”景辭牽起她冰涼的手,一手接過來她的相機。
景辭從程易身邊走過的時候,輕微地揚起下巴,沒給他一個眼神。
很顯然她又在使臉色了。
程易無奈地笑笑,然後跟著進了臥室,關上了陽臺的玻璃門,拉好窗簾,省得再有什麼狗仔來拍,三個人的畫面解釋不清楚。
臥室裡的燈光原本是昏暗的小檯燈,現在因為客人的到訪而大放異彩,頂上的琉璃燈亮起來了。
這其實是一件文物,原本午山公館的主人拍下來的一件十五世紀的宮廷琉璃燈。真正優質的東西往往不會被時光更改很多,就像這盞燈一樣,一旦有需要,她還是會展露出最純粹明豔的燈光。
“明笑,什麼時候從n市回來的?”
“前幾個月,家裡有點事情,我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