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好像只出了顏顏和洛瑾揚兩個清北生。”
“對。前幾年都沒有，今年出了兩個。”
今年清北一個696，一個697，甚至比前幾年高了幾分，況且顏千諾還是全省前五十，這幾天可給校長樂得不行。
謝慕塵環顧了一下，說：“小月亮，等我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這附近有嗎？”阮寒月還真不知道。
“我去找找。”
阮寒月見他也不知道，打算自己去另一邊找一下：“找到的話跟我發個訊息。”
兩人松開手。
廣場並不暗，總是有無人機在上空不知道在拍什麼，偌大的場地居然找不到一處公共廁所。
阮寒月轉了幾分鐘，謝慕塵發來了訊息：找到了，在噴泉這兒。你正好過來吧。
噴泉那附近有洗手間嗎？阮寒月沒見過。她沒多想，沿路走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離著老遠都能看到今天噴泉的水是粉色的。
謝慕塵在底下給她揮手，阮寒月小跑過去：“我來了好多次都沒見過……”
話沒說完，阮寒月卡了殼。
對面噴泉突然開始跳舞，綻開旋轉，瀑布盛大，施了魔咒般奪目。
那之下，謝慕塵從背後掏出了一大捧鮮花——一大捧玫瑰。
阮寒月微微睜大眼，然後回過神來，無奈一笑：“不是早就說好了，我們不要浪費錢買這些非必要品嗎？”
“偶爾一次也沒關系的。”謝慕塵聲音有點緊張，朝前走了一步，“阮寒月，我喜歡你——”
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這兩個字。
“不是一時興起，也不是及時行樂。我希望我餘生這場戲，每一幕都有你的身影……你願意，讓我參與你的往後嗎？”
餘生……他們不過十八九歲，這個時候談餘生實在是貽笑大方。但阮寒月笑不出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冷空氣灌進肺裡瞬間熾熱。
“我還以為，我們現在已經是情侶，或者戀人、愛人關繫了。”
謝慕塵點頭：“是。但我總覺得不能那麼草率。”
阮寒月這下是笑出來了：“所以原來這是後補的告白啊！”
“能力有限……只能這種程度了。”
阮寒月搖搖頭，笑得抑不住眼淚。她接過捧花，和謝慕塵相擁，腦袋抵著他說：“我願意啊，這個時候說什麼我都願意啊。”
正式告白終於補上了，也是了卻了謝慕塵一個執念。然而人不會萬事都如意。
楊洛水告訴他們自己是二十號的航班，然而阮寒月生日那天，他就已經在群裡發了國外的風景照。
下面一排問號。
顏千諾：？
顧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