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之前,阮寒月喝水的頻率直線上升。
跑操前見了顧乙,說過幾天要去和別的學校踢足球賽。高中球隊男女混合,全憑實力。
阮寒月激動:“我們能去看嗎?”
顧乙:“應該不能。那個時候你們在上課。”
阮寒月失望:“行吧。乙總加油,我們的精神與你同在!”
兩圈結束,阮寒月緩了口氣,轉頭去找謝慕塵:“乙總過幾天要去比賽了。”
謝慕塵沒回話。
不僅沒回話,他的身體直直倒了下去,嚇得阮寒月什麼都沒想,下意識上前扶住了他。
憑謝慕塵的身高,阮寒月壓根撐不住他:“塵哥?謝慕塵?你怎麼了?謝慕塵!”
她的慌張過於明顯,周圍同學們湊了過來,幾個男生代替她撐住了謝慕塵。
謝慕塵明顯有些耳鳴,不過還有意識,扶著同學自己站著:“……有點眼前發黑,應該沒事。”
陳禹哲看了眼謝慕塵的狀況:“謝哥低血糖了。”
低血糖?阮寒月慌慌張張摸自己的口袋,拆開一顆檸檬糖直接塞到了謝慕塵嘴裡。
“別擔心,情況不嚴重。”陳禹哲問,“吃早飯了嗎?”
謝慕塵嘴裡含著糖,搖了搖頭。
“一直都不吃?”
謝慕塵點頭。
“供糖不足。”陳禹哲對阮寒月說,“沒事,之後讓他每天都吃早飯就好了。”
阮寒月和謝慕塵每天早上都一起來,這個他們是知道的。
也算有驚無險回了教室,謝慕塵緩了一會兒,身體已經緩過來了。
阮寒月捂著臉懊惱:“我天天在你面前吃早飯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你沒吃呢。”
謝慕塵無奈一笑:“你怎麼給自己歸上錯了。”
他手裡被塞了一包糖,阮寒月說:“還好我隨身帶著吃,這些都給你了,不夠還有。”
謝慕塵覺得在阮寒月眼裡自己突然變成病危人員了……不過也是,今天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一早。
阮寒月見到謝慕塵第一句話就是:“早飯吃了沒?”
“吃了。”
“吃的什麼?”
“粥。”謝慕塵報備。
阮寒月狐疑挑眉:“粥?什麼粥?”
謝慕塵心虛笑笑:“八寶粥。”
“……飯前喝的還是飯後喝的?”阮寒月就知道,這家夥為了圖省事,直接買的罐裝八寶粥。
“實在是起不來。”謝慕塵解釋。
阮寒月:“那一罐八寶粥都不夠我塞牙縫的,你能吃飽?”
謝慕塵點頭:“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