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身體感謝
吳正人掏出匕首,遞了過去。
孟欣慈震驚之餘,看到衛明臉上的淺笑,不是威脅,是真的輕視人命。
孟欣慈只能妥協:“我出計策就是了。”
衛明得逞:“吾兒,停手。”
孟欣慈道:“大批軍隊都可在外,但陛下還是會帶人進來,怎麼也有一萬,瑞國皇帝有十萬大軍,也就無所畏懼了吧?”
“那是自然。”
“我寫封書信即可讓陛下進城。”
孟欣慈的房間。
三孃的額頭已經不出血,孟欣慈看著傷口也不淺,對著門口喊道:“去叫大夫。”
門口守衛計程車兵聽了孟欣慈的話,去報信。
說是大夫,但過來的是太醫。
見到要給誰治病,太醫抬頭不屑:“我服侍皇家,豈能給賤奴治病。”
“只是看一下傷口,拿個藥。”
“孟使者,想來你是不知道瑞國的情況,官眷貴婦,看病都要請女大夫,這正常百姓家的女子,看病也有禁忌,尋常藥館,醫館是不接待的,更何況賤奴如牲畜,又是女子,呵。”
孟欣慈聽到這兒不打算廢話,去拿案子上的鎮紙。
太醫還在說:“過幾日就癒合了,何必我來看。”
本就心裡憋著氣的孟欣慈,聽完太醫的話,來到太醫身邊,直接用鎮紙敲了太醫的頭,太醫沒預料到孟欣慈會直接動手,這一下結結實實地打在了頭上,太醫捂著頭嚎叫。
三娘在一旁被嚇到,外面計程車兵進到屋內,看到孟欣慈正在罵人:
“你們皇帝叫你來,就是治病的,他難道不知道是賤奴傷到了嘛?不治就是抗旨,你敢不治?”
太醫聽到抗旨,也害怕了,給三娘上好藥,包紮好,不敢對孟欣慈如何,瞪了三娘一眼,隨後離開。
孟欣慈坐在案子旁邊,手裡的鎮紙放在案子上,提筆寫信。
三娘站在屋內,摸了一下頭上的布條,給氣悶的孟欣慈倒茶。
孟欣慈說道:“傷到了就去歇息,不用伺候我。”
三娘不適應孟欣慈的話,乖乖地按照孟欣慈吩咐去做,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幹什麼好。
孟欣慈問:“喜歡音律嘛?”
三娘:“喜歡。”
“我國的樂人最好,我叫陛下帶上幾個。”
信寫好,孟欣慈來到門口,和守著計程車兵說道:“信寫好了,我要去見瑞國皇帝。”
士兵帶著孟欣慈離開。
三娘被留在屋內,又摸了摸頭上包紮的布條,雖然疼,但不像以往那麼疼。
衛明在軍營。
換上鎧甲的衛明煞氣逼人,連跟在他身邊的將士也都是如此。
信到了衛明的手上,衛明看完後,對著跟在身邊的吳正人說道:“去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