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回來,孟欣慈已經聽到。
孟欣慈問:“程副將之前和軒轅將軍在仁州城內生活,你見過仁州城這麼明目張膽地賣人嘛?”
“沒有,不過肯定有賣的,沒有這麼大張旗鼓,賣的也都是女人。”
“是嘛。”孟欣慈內心有鬱結,沉默不語。
任嚴是有儀態的男子,進到堂內:“武國的兩位使者,恭候多時,在下任嚴,是暫管這裡的將軍。”
孟欣慈和程文來到任嚴跟前。
“孟芸,謀士。”
“程文,副將。”
任嚴對著孟欣慈打量起來,覺得孟欣慈年輕:“孟使者能賞臉前來,真是榮幸。”
“任將軍說了投誠之事,我等也不敢懈怠,瞧見城內光景,眼看著任將軍就是重視百姓的。”
任嚴:“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自問只是一名武將,這城內之事我卻做不來,只能暫緩百姓的苦悶。”
吳正人端了茶水進來。
任嚴示意兩人落座,孟欣慈和程文坐下後,吳正人也出去了。
任嚴說道:“我聽聞貴國有女謀士?”
孟欣慈眼裡閃過一絲異樣:“任將軍聽說我們了?”
“是啊,新皇仁政,禦駕親徵,我國雖說戰敗,但也聽了不少事情,真有女謀士?”
“此言不假,確實有女謀士。”
“那真是奇觀,難不成她以後還要當官?”
孟欣慈笑著不搭話,拿起茶杯問道:“任將軍說是投誠,但我們還不知道細則。”
說完孟欣慈喝了一口茶,覺得這茶水沁人心脾。
吳正人進來,對著任嚴耳語,任嚴說道:“細則我倒也想了,只是兩位剛到,還沒款待,不知孟使者喜歡什麼?我也好去準備。”
孟欣慈:“瑞國的東西,我們都覺得新鮮,任將軍也不用太客氣。”
“我還有事情,先行離開,我們晚上詳談。”
“好。”孟欣慈和程文站起,任嚴笑著和吳正人離開。
回到位置上,孟欣慈聞著茶香,芬芳馥郁,孟欣慈問程文:“衛開喝過這麼好的茶嘛?”
程文喝了一口:“不知,不過我知道將軍沒喝過。”
“是嘛,你問過俘虜,任嚴長什麼樣子了嘛?”
程文搖頭:“沒有,怎麼?”
“我看這任嚴到不完全像是中州城的將軍,他身邊的吳正人也不完全像是財主。”
程文覺得茶好,又喝了一口,順口問道:“那像什麼?”
“像是陛下和貼身的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