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死了。”
孟欣慈問道:“公主變為娼妓的事情,你可知?”
“知,聽聞她鳴不平,被皇帝遷怒,送到此處給武官取樂,不過剛到我們就敗了。”
孟欣慈又問:“城中有多少奴隸?”
“近一半。”
“那我問你,城池戰敗,其餘人是都走了還是……”
“這城裡的男子大多都戰死了,其餘百姓都被搶了,死一些,逃一些,逃不掉的都在這裡,這裡全是奴隸。”
孟欣慈雖然還沒明白瑞國留下他們的目的,但是已經知道瑞國的作風。
孟欣慈和二郎走出去,見周圍人拆著將軍府,二郎問道:“你們對待俘虜是如何的?”
“若是士兵,很難好。”
“是嘛,有多不好?”二郎試探地問:“你國皇帝,戰場強勁,他在朝是如何的?”
孟欣慈沒有回答二郎的話,只問道:“你的妻女是怎麼死的?”
二郎忽然停在原地說道:“你和我來。”
遠處是走廊,周圍牆上畫著山林鳥獸,看出畫師的丹青妙手,孟欣慈稱奇:“瑞國繪畫有能人。”
二郎不語,領著孟欣慈往裡面走,到了位置停下。
孟欣慈看到畫中男子被泥巴汙濁,身體和頭被戳爛,周圍還有好幾個女子躺在身下痛苦。
孟欣慈分辨後眼睛漸圓,大罵:“如此淫事,竟放在這裡讓人觀賞,世風日下,不知羞恥。”
二郎在前方渾身顫抖說道:“若是他們知道羞恥就好了,這畫是寫實的,我的眼睛也是在反抗的時候沒了一隻。”
孟欣慈被二郎的話驚住。
二郎帶著怒音指著被戳爛男子:“這是將軍。”
二郎的手指向畫中悲傷女子:“這是我的妻子。”
孟欣慈瞳孔皺縮,看到二郎又指向畫中閉眼的女子:“這是我的女兒。”
“啊?”
孟欣慈半天才反應過來,怒火中燒,對著畫中男子啐了一口,控制不住地罵了起來:“油鍋煎煮,讓豬狗啃咬,半死不活再扔進鹽水之中浸泡,治好後繼續虐待,我的律法還是太輕了,奪妻女,辱身心,禽獸不如的東西。”
二郎聽到律法的時候轉過頭,眼有淚光,看著孟欣慈大罵。
孟欣慈釋放後看著二郎滄桑模樣,問道:“他死了沒有?”
“被你國將軍殺了。”
“難不成瑞國都如此?”
“是。”
孟欣慈氣地轉身往出走,二郎跟上。
二郎在後面問道:“您要回去了嗎?”
“對。”
“您知道瑞國的意圖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