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出現了一些小騷動,金妮姑娘立刻焦急地上前安慰並溫柔地為他擦拭。
“哦,”德拉科享受般的閉上眼睛,輕輕呻吟著,“重新品味一次真是太美妙了!”
“什麼?”周圍的歡聲笑語遮蓋了德拉科說的話,阿斯托利亞沒有聽清楚。
“沒什麼。”
“是麼?”阿斯托利亞懷疑地看著他,“可是的表情很……”淫蕩這個詞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yin dang。”佈雷斯紮比尼面不改色地接上了阿斯托利亞的話。
哦,梅林啊!阿斯托利亞無語地側過臉。
高爾和克拉布傻傻地笑。
“我說錯了嗎?妮婭?”佈雷斯一副好學生樣地把臉湊了過來,眼角卻瞥了一眼德拉科。
阿斯托利亞伸手輕輕把那張假正經的臉推開,拒絕回答。
佈雷斯很巧妙地伸手按住阿斯托利亞的小手,讓它在自己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黝黑的臉龐和白嫩的小手成了鮮明的對比。
再加上佈雷斯那眼角上挑的眼睛放了一點電。
氣氛曖昧無比。
阿斯托利亞被驚嚇到了,慌忙甩開手,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倒抽口冷氣。
剛才還一副懶洋洋狀態的德拉科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
“啊,怎麼了?”阿斯托利亞假裝不經意地按住胸口。
“去醫療翼!”德拉科的語氣有些冷。
阿斯托利亞還想說些什麼。
“還是你希望我用懸浮咒。很明顯,剛剛撞到的地方不是骨折就是骨裂!”德拉科的臉陰沉起來,他太大意了,應該檢查一下的,“佈雷斯,麻煩你去和龐弗雷夫人說一下好嗎?她需要一個全面檢查。”
佈雷斯點點頭,離開座位朝教師休息室走去,每年開學龐弗雷夫人也會參加晚宴,這時候很可能已經在大廳後的休息室裡和其他教授在聊天。
“好吧,我自己走。”阿斯托利亞咬了咬下唇,胸口確實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用眼神拒絕了想送她的德拉科。
他突然有些後悔什麼假裝分手的主意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達芙妮,送阿斯托利亞去醫療翼!她在車上被撞傷了。”
他狠狠瞪了波特一眼,剛剛應該在救世主的胸口也踩上一腳。
正如德拉科所預料的,阿斯托利亞的兩根肋骨骨裂。
這種傷看起來比骨折輕,可治起來麻煩,就算粉碎性骨折,去了骨頭喝瓶生骨水,痛一晚上也就好了。
骨裂也有相應的治療藥水,可是光內服外敷沒用,還要配合魔咒治療。
午夜時分,阿斯托利亞給自己的病床施了隔音咒和忽略咒,愁眉苦臉地對雙面鏡裡的德拉科說:“早知道讓高爾把我壓骨折算了……”
鏡子那頭的德拉科瞪了她一眼:“你怎麼和那個救世主一樣,喜歡去醫療翼度假?”
“又不是我的錯……”她鬱悶,“我就是那倒黴的被殃及的池魚。算了,不說了,越說越鬱悶。今天為什麼是那個奇怪的人送你和……潘西上火車?”
這就是她再吃醋也不敢當場發作的原因,馬爾福夫婦沒有出現在站臺上,反而是一個一身黑袍,還戴著大大的兜帽,渾身上下散發著“我不是好人”的氣場的怪男巫陪著。
“啊,那個人給我爸爸媽媽派了新的任務,找了個食死徒送我和……潘西。其實,就是變相的監視吧!他仍然想考驗我的能力,希望我能殺了鄧布利多,或者是想辦法讓食死徒混入霍格沃茲城堡。”
阿斯托利亞擔心地看著他。
“沒什麼。這次他不是強制要求。反而答應我成功了,就賜予我那個標記。”
“這是獎勵?”她汗顏,“看起來他確實把智商和靈魂一起分裂出去了。”
“不,應該說我演得太成功了。”德拉科有些得意地笑了,“他以為我像那位姨媽,狂熱地崇拜他。”
“辛苦你了,對著那樣一張臉……”阿斯托利亞嘆氣,沖他已經犧牲到這個份上,她暫時不追究他和潘西不得不說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