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是君子了?”容闕勾著唇,低頭咬在她肩頭,“笨蛋。”
隔著薄薄的紗衣,溫離也能察覺到他齒間留下的溫度,下意識縮起脖子,便察覺到他的手挑開了小衣,靈活遊擺在下腹處,有徐徐上移之勢。
到底他是有些手段,溫離忍著癢意顧著他的頭,卻又鬆了他手上的桎梏。
最後又是讓他得逞,硬是要她親他,她親他了又引得他更進一步的躁動,從上到下將她好一番欺負,鬧劇由溫離藥效起來時結束。
容闕看著仰著身子熟睡的少女,錦被被他們折騰的褪到腰下,露出她纖細凝白的腰肢,裡衣已經不知所蹤,小衣褪至腰下,腰側遍佈著紅痕爬上脖側,她微微張著唇,均勻的向外吐著氣,紅腫的雙唇泛著水光,似乎還叫囂著方才的旖旎。
藥效很強,她睡得已經不省人事。
容闕替她整理好衣裳後,又將錦被撚好,撐在窗邊藉著月色打量著她。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起已經停歇,但仍有雨打在地、落在房簷上清脆作響。
他忍不住抬起手從她眉心開始往下摩挲,從鼻骨往下落在唇上,最後停在手上,五指交叉緊握。
烏雲散去,撥雲見日,晨曦從東邊泛起,透過格窗落在床上。
容闕輕手輕腳的下榻,微微躬身在她眉心落下一個輕吻。
此時光景正好,迎面而來是一夜過來的清爽,魔宮內外安靜的落針可聞。
盤旋著的山道之上,被往來白衣弟子身影填滿,面色凝重,一言不發。
而在隊伍末尾,浮玉拾起地上的一片黑色鴉羽,神色漠然的藏入袖中。
沈倚樓彎著腰過來,壓著聲音問她:“師姐見過溫離了嗎?”
浮玉搖頭,視線落在正前方的卒韞身上,“我沒見過,到底是容師兄在照顧她,不必擔心。”
沈倚樓猶豫著道:“師姐也信容師兄不是壞人嗎?”
這回浮玉倒是沒能正面回答他,反倒意味深長的說:“畢竟他和卒韞師兄關系那般要好。”
“不過我倒也是第一次見著在書上的人存活在眼前。”沈倚樓摸著鼻子:“我就說容師兄實力不一般,果不其然是個狠人。”
“浮玉師姐!”
正當此時,前頭有小弟子跑了過來。沈倚樓趕忙閉上嘴,裝作若無其事的撇開眼。
小弟子走到浮玉跟前,喘著氣道:“師姐,玄妙長老正在尋你,還請你過去一趟。”
浮玉點點頭:“我來了。”
沈倚樓眼珠轉了轉,最後停在那小弟子身上,招招手道:“唉師兄,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小弟子見他面生,便猜到他是新弟子,走近道:“怎麼了?”
沈倚樓清清嗓子問:“這還有多久到山頂呀?這裡三層外三層的封著,浩卿真的會來嗎?”
畢竟有腦子的都看得出,這是一個明顯的不能再明顯的陷阱。
“大概還有二裡地,快了,雲霄劍尊葬的太隱匿了。”小弟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