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叫她開到典藏了???這是什麼絕世寶物不成?
“我要怎麼啟動?”溫離微微歪頭,小聲嘀咕,“有什麼開關按鈕麼。”
既來之則安之,她倒也不想再計較這玉簡到底是什麼邪祟。
“阿離。”孟時清站在窗外,瞧著趴在桌上出神的少女,出聲打斷。
見到折返回來的孟時清,說沒被嚇到不大可能。
溫離神色微怔,攢著的勇氣在此刻宣洩,她笑的勉強:“孟師兄,你怎麼回來了?”
她只是問問,打心底並不想要孟時清進來。
但孟時清像是沒看出她疏離的意思,抬了抬下巴:“我進來了?”
溫離收起玉簡,起身將門開啟,語氣淡淡:“師兄怎麼又來了?”
“又”字燙耳,他動作微頓退開半步,露出身後衣裝整潔,同是白衣道袍的少女,“這位是醫修司羽師姐,我怕你的傷未痊癒,想讓她再為你檢查一番。”
司羽溫和的瞥向她:“溫師妹氣色恢複的好多了。”
溫離朝她笑了笑,旋即看向孟時清,格外鄭重:“師兄,可否同我過來,我有些話想單獨同你說。”
孟時清點點頭,“師妹想說什麼?”
待司羽走後,溫離折回屋內,將他拿來的幾碟櫻桃遞還給他:“孟師兄的好處我實在不能收。”
孟時清不動,黑眸緊緊盯著她,笑意漸淡:“為何,你我何時如此生疏?”
溫離只好一口將埋在心裡的話說出:“不知孟師兄敢不敢相信,我不是溫離,原本的溫離死在那日山腳下,我只是碰巧進入她的身體裡,我......我不是她。”
“阿離在說什麼,你是溫離啊,怎會有假?”
“我不是溫離,溫離早時候便——”
“想來你還未休息好,神智不大清晰,竟什麼話都說的出,我去請司羽進來,要她給你再看看。”
他不等她將話說完,轉身大步往外走。
溫離忙的追上前,“孟師兄,你且聽我說明白。”
但孟時清是鐵了心不想讓她繼續說,催促著司羽進屋,自個兒又躲在外邊不進來。
溫離沒了法子,只好把方才的話說給司羽聽,雖然司羽要比孟時清淡定的多,也會應和幾句她的話,可溫離瞧得出,她可並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中,頻頻撇向她的美眸,含著濃濃的惋惜。
“......”
溫離不再掙紮,躺在榻上生無可戀的望天。
司羽已經將她的具體情況說給孟時清聽,且還貼心的說道:“溫師妹應當是受到驚嚇,幻化出一個場景,將自己圍困在其中,這才會說出這些話來,為了防止她進一步臆想,這段時間師兄不要再刺激她為上策。”
“司羽師妹的意思是,阿離她只是受驚,會好的是麼?”
“頭部受到重創,很難恢複到之前了。”她惋惜道:“溫師妹也算是玄天宗少有的天才,卻沒想到要遭受這些。”
溫離生無可戀大喊:“我的腦子沒問題!”
孟時清收回眼,點頭贊同她的話:“不能再刺激她了。”
“為什麼我說的話你們就是不信呢?”溫離撐著下頜,像是一隻暴躁的小貓,柔軟的毛發豎起,恨不得一口咬在門外之人的身上。
門外沒了動靜,溫離這才走上前想要開門,卻不料早已有一道靈力將木門禁錮,任憑她怎麼用力,奈不過分毫。
看來孟時清是鐵了心以為她只是受到驚嚇,才會說出那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來,生怕她胡亂跑,便施下結界,將她困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