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件事情上,什麼兩國百姓之間的仇怨,和擔心降卒反水都是次要的,只要有錢有糧,能讓人吃飽肚子,便能解決絕大部分問題。
項羽挑眉:“你的主意倒是可行性很高,具體要怎麼實施,則需和亞父商議過後,才能具體給你回複。”
虞莧點點頭:“好的。”
狗男人悶笑一聲:“那繼續?”
她疑惑:“繼續什麼?”
項羽的滾燙的掌心觸碰到女郎的肌膚,燙得虞莧心尖一顫,臉頰越加的紅潤:“你你你……你別太過分。”
他繼續翻舊賬:“你對我就不過分了?”
狗男人握著她的腳踝,讓她爬在床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冷笑道:“踹我的臉,下一次,是不是就讓我跪在地上服侍你了?”
虞莧:“……”
不敢說話。
她腦子卻不由自主的想著那個畫面,若是他真的跪在她面前服侍……只是那麼一想,渾身都已經開始激動。
想要了。
然後她對上了項羽的冷峻的臉。
他渾身慵懶,面上似笑非笑,帶著貴族的矜貴,早已將她看透。
女郎不敢與之對視,很是心虛的樣子。
項羽又是冷哼一聲:“你還真是什麼都敢想啊?”
兩人對於降卒處置的分歧已經解決了,虞莧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的確過分,便不在強硬作態,而是軟乎乎的貼在狗男人的身上:“那妾身跪著服侍你好了。”
“不稀罕。”
夜色濃鬱。
她貝齒咬著唇,握住了男人的弱點,手指研磨,腿則搭在男人的勁腰上。
項羽可受不住女人這樣的撩撥,直接挑起她的下巴低頭索吻。
他沒有憐香惜玉,邊親邊揉,直接將女郎親得渾身顫抖,香汗淋漓,反應越大,越是讓人激動,只想將她照顧得更為舒服。
虞莧手被拿開,隨即十指交纏。
狗男人捧著她的腰,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身上香香的,塗了什麼?”
她都被親懵了:“什麼?”
項羽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再次低頭,吻住了她微張的唇瓣。
濃鬱的夜色中,男女彼此的呼吸纏繞。
這個夜晚時間還很長,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翌日。
天剛剛矇矇亮,饜足的項羽便已經醒了。
他看著懷中的女郎,身上還殘留著昨晚放縱的痕跡,臉上還有淚痕,心中不由生出了幾分愧疚。
起床之後,項羽便讓人送來熱水,隨後將她身體清理幹淨,上藥,之後便給她蓋上了被子。
狗男人低頭看見自己身上的咬痕,想到女郎嘴巴裡尖尖的牙齒撕著他的肌肉,又有點上頭。
他看著女郎沉睡的睡顏,心中漲漲的,忍不住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等項羽離開之後,虞莧立即睜眼,夾著被子在床上翻滾了兩圈。
走了走了,終於走了。
她昨晚差點被那狗男人給做死。
不就是踩了他的臉,又不小心踢了一腳,有必要將她要得那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