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的風吹來,灌進了衣裳中,寒涼之氣也隨著風鑽入了衣襟。
女郎渾身抖了一下。
她心中酸澀,松開對方:“你是不是知道我被熊心關著。”
卻沒有來尋她。
狗男人見她鬆手,一把將她按緊在懷中,忍不住訓斥道:“抱緊我。”
虞莧:“……”
項羽沒打算告訴她熊心抓她的目的,將身上的披風解下披在她的身上,說道:“把濕衣裳脫了,穿我的。”
虞莧沒動。
項羽微微皺眉:“怎麼了?”
她大聲說道:“我才不脫衣裳。”
見狀,狗男人挑眉,悶笑道:“不脫就不脫,這麼激動做什麼?”
嗯?
虞莧伸手進了項羽的衣襟,將冷冰冰的小手放在狗男人的腹肌上,壞心眼的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
項羽渾身一僵,隨即揉著她的後背,感覺懷中之人是自己失而複得的珍寶,心中鬆了一口氣:“若你好好待著,也不會被冷成狗。”
虞莧氣道:“你才是狗。”
項羽沒生氣,垂眸:“看上去還挺精神的。”
他帶著虞莧翻身下馬,將騅奴趕走。
嗯?
什麼操作?
狗男人微眯著眼睛,愛不釋手的揉著她的腰,還沒等虞莧反應過來,便被捏著下巴,承受著男人的親吻。
原本女郎沒有這個意思的,在漆黑的夜晚,冷風吹來,周圍實在太冷太冷了,而狗男人的身上格外的滾燙,讓她忍不住主動貼上去。
項羽摟著虞莧,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懷中的女郎臉色羞澀。
人軟乎乎的,抱著剛剛好。
他的掌心將她冰冷的身體搓熱,看著她的小臉由蒼白變為潮紅,下巴抵住女郎的肩窩。
女郎被男人雙手固定,空氣變得燥熱,身上也好燙。
喜歡,太喜歡了。
原野上,風吹得兩人的頭發交纏在一起。
虞莧嗓子有些啞,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斷斷續續說道:“將,將軍可知道,熊心抓我究竟,究竟為,為何?”
她說完,感覺到不妙。
項羽臉色鐵青,動作逐漸粗魯:“你能不能不提他。”
她裝作不解:“怎麼了,呀——”
項羽忍不住捏住虞莧的下巴,眼睛一片通紅,恨恨道:“夫人,你沒看出來,熊心看著你時,眼睛裡的慾望嗎?”
他簡直要氣死了。
若不是熊心是叔父推選出來的楚王,他豈容此人如此覬覦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