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她這些日子的觀察,沒見霍去病有心儀的女子啊。
歷史書上沒有記載霍去病的原配夫人,但是霍去病應該是有妻妾的,畢竟霍去病有一個兒子,叫做霍嬗。
想到這,息禾低下頭。
霍去病死得早,他的兒子霍嬗也沒逃脫短命的詛咒,在十歲那年暴斃,沒有子嗣傳下來。
大抵是後人見霍去病沒有後嗣,找人給他過繼了兩個孫子。
息禾餘光中掃過意氣風發的霍去病,心情難以言喻。
她心裡輕嘆一口氣,絕後啊。
不過話說回來,霍去病喜歡誰,實際上這跟她沒有什麼關系,她與霍去病只是依附的關系。
這是朵高嶺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只是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而霍去病站在櫃臺前,手指著其中一根銀白色的簪子道:“掌櫃,拿這根簪子給我看看。”
店裡的掌櫃聞言將簪子拿了出來遞給霍去病。
他將簪子拿在手中把玩,只見簪子被做成了竹節的模樣,在簪子的頂部還刻了兩片竹葉,看上去十分的精巧。
雖然是銀子做的,但是款式新穎,就連息禾看到,也心生喜歡。
看著霍去病的樣子,是真的要買的。
莫非他真的有喜歡的女子了?
息禾按捺不住吃瓜的心,好奇的問:“公子,你要將這簪子送給誰啊?”
霍去病扭頭看息禾,只見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燃燒著八卦的火焰。
他“哼哼”一笑,將簪子握在手中:“不告訴你。”
“就這根簪子吧。”霍去病對掌櫃道,“幫我包起來。”
不告訴就不告訴唄。
息禾想,現在她可是他的貼身侍女呢,她不相信霍去病能瞞得了她多久。
時間還早,霍去病帶著息禾繼續在東市逛了一圈,讓息禾買自己想要買的東西。
息禾消費慾望不是很強,她只買了生活用品,就跟著霍去病回府了。
不巧的是兩人回來的時候,在長廊遇見了衛不疑。
一開始息禾並不知道他就是衛不疑,只當是府裡的貴人,規規矩矩的行了禮。
衛不疑見到霍去病,將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卻看著息禾:“表兄,你今日怎麼沒去軍營。”
霍去病沒打算告訴他自己是去給他買生辰禮的事,他將衛不疑的胳膊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下來,懶洋洋的道:“有事。”
“這樣啊。”衛不疑與霍去病是穿一條褲子的親兄弟,也不在意霍去病回答敷衍。
前些日子,他在軍營待了幾個月,一直沒有回府上。
回來的時候,他才得知原來息禾已經從洗衣房出來了,如今是他表兄的侍女,還改良了造紙術。
如今朝堂上下,都在討論如何推廣用紙進行教學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