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待著這些完成之後,所有均是站在鴻溝眺望著那熊熊大火。而那一棟小屋此際卻如與世隔絕的孤島一般。
如大多數想的一樣,那一條介於小屋與院子間的鴻溝成功的阻斷了小屋與院子的聯絡,因此火併沒有燒過去。
但那一間小屋也在眾人的眼中化為了灰燼。幾聲布穀鳥聲在太守府的上空響起,一顆梧桐樹上的一個身影向下拋了一柄飛刀,便矯健如兔般的掠去。
血楓樹下的三個女子其實早已醒來,但是她們不敢動,因為她們方才沒有遵守承諾,那些人說過的,她們若是敢去報信,一定會殺了她們。
她們生怕驚醒那些人的回憶。三個女子聽見血楓樹的穿行聲,好似也意識到了什麼,一下站了起來,她們的裙子竟然是鬆鬆垮垮的。剎那間,三個女子目光一凜,全聚集到了那一襲華麗長袍上,來人面目英俊,但是那眼中所釋放出的深寒卻是讓她們連鬆鬆垮垮的綢裙也顧不上。
一隻老鼠不知從何處躥出,令人訝然的是他口裡叼著水仙色、猩紅色、藏青色,首尾相接的三色腰封橫陳在青石小徑上。
而三個女子眼睜睜看著腰封漸漸遠去,儘管目光中有過一瞬錯愕,但僅僅是一瞬。
雪楓葉仍舊飄飄而下,即歡送著小老鼠離去,也歡送那三個綢裙一開一合的女子一步一步向那間屋子走去。月亮皎潔,涓涓如水溫柔的灑下,烏黑的瓦,雪白的牆,還有著幾片枯葉的地面,全都鋪上了一層淡淡的清輝。
兩位女子重重向這一群人道謝,只是為首那名青年只是微微一笑,遞過兩個錢袋,便轉身離去,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過儘管他沒有說出他的姓名,但是想來這兩個女子應該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因為在整個太原唯一敢和李元吉作對的也只有那個人。
兩個女子手裡捏著錢袋,一瞬不瞬的望著那些漸行漸遠的人,目光之中是滿滿的感激,她們很想加入他們,只是她們知道,此時的她們對他們而言,什麼也做不了。
待到那一群人消失,那兩個身影對著遠方那無盡的黑暗深深鞠了一個躬,又抬眸望了望天上那慵懶的星星和迷茫的黑暗。過了一會兒,才垂下眸。
只見這兩個女子竟然全是兩隻手提著錢袋,看她們的姿勢,和盯著錢袋那凝重的目光,好似這錢袋裡有黃金萬兩一般。
燭光下,鬆鬆垮垮的裙子,許是被夜風吹拂的原故,竟然裂開了一條縫,那肚兜和鎖骨均露了出來。
淡淡的煙眉上有一顆小痣的穿的是一件粉紅色肚兜,頭上斜插著一根翡翠玉簪的女子穿的是一件淺藍色肚兜,而剩下的一個女子是鵝黃色。
肚兜除了顏色有差別,材質也沒什麼差別。但是退下肚兜,起伏的峰巒卻是千差萬別,其中要數煙眉上有一顆小痣的女子的最為玲瓏,宛若一顆精緻的櫻桃,不堪盈盈一握。
斜插一根翡翠玉簪的女子的最為圓潤挺拔。
面對這三名少女那秀色可餐的身體,李元吉許是使勁的抗拒,畢竟斷子絕孫可不是大意得的事。
只見他臉色越發深沉,似要低處汗來。好似越是抗拒,這三位女子的誘惑力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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