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推開,從香鉑中溢位的縷縷煙塵,向屋外飄出,映入雲羽及其手下口鼻,儘管很淡,但還是讓人有一種舒心的感覺。
只是此際的雲羽好似未聞,只見他的目光在屋子裡一一掃過過。
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件水藍色肚兜,肚兜上繡著大紅大紫的花紋,很是精緻。
不過此際那件肚兜卻顯得有些暴殄天物,只見她並未傲然挺立在婦人那小櫻桃之上,將那兩個與年歲不相稱的胸脯子裹住。而是斜倚著,只裹住半個小櫻桃。
其次是一個仰面躺在地上的男子,只見他腰封早已不知何處去,藍袍半褪,露出了一身肌肉和雜草一樣的胸毛,此際他正扭首,驚慌失措的看著雲羽。
臉上那一顆顯眼的痣在雲羽的注目下,正輕輕發著顫。
而在這個男子不遠處還有一個男子,只見他此際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左腿之上有一塊瘡疤,許是過去許久,淡淡的並不顯眼。他雙腿緊緊夾緊,而那一雙略微有些強壯的手正死死抱住身下,而下身也有輕微顫動。有輕微的唉喲聲從他那一張密佈著鬍鬚的口中發出。
臉上有一些痛苦的猙獰,不過雙眸卻仍舊有猥瑣之意,源源湧出。不過自打看清來人之後,猙獰的痛苦好似全然消失,連那雙腿間的顫動也戛然而止。臉上的神色均被驚懼所取代。
在她不遠處卻是一見蟒袍,還有一條鏤刻著鳥獸圖案的束腰。想來因是那男子的。
單斌許是吃著葡萄的,只見他斜裹著翠藍色袍子,連腰封也沒有西。因此那如女子一般細膩的肌膚也有不少露了出來。而那腰封此際卻灑在在他腳旁。
他嘴角此際掛著一抹恬雅的笑意,看似很優雅。眼睛斜眯著,一副看客的神色。
雲羽還未仔仔細細看完屋裡的情形,婦人的驚叫求救,卻讓雲羽做出了判斷。
淡淡月光之下,四人朝槐樹所在的方向跪下,而那婦人卻在四人後頭,哭哭啼啼的整理衣襟,看她那傷心的神色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
跪在地上的李元吉苦苦求饒,其餘三人本來還有幾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氣勢,見李元吉如此,也紛紛求其饒來。
許是說的太過深情,不多時,四人均是淚流滿面,看神色,似有無盡哀傷。
雲羽一聲令下,四人均是絕望的閉上眼,淚水又一次從他們的眼眶中溢位,敘述著無盡哀傷。
夜風輕輕吹拂著槐花,槐花在夜空裡慢慢飄灑,在青石地面上映下斑駁的影子。
此際一切好似都靜下來,連婦人那低低的抽泣聲和清風吹著槐花在風中的飄零聲都聽得清楚。
猛然間一聲擲地有聲的低吼,卻讓所有人為之一震。
著眼望去,卻見一片銀色的槐花正落在一個身影之上。卻見那讓在月光下長髯飄飄,在月光下是那樣的英武神氣,活似一個閻羅。
還未待眾人說上一句話,卻又聽見腳步聲如潮水般湧動著,目光顧盼,一個個如鬼魅般的身影正四面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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