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羽不由得又有些起雞皮疙瘩,稍稍退了一步,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他可不想讓婦人看出,他是在嫌棄她,這樣多傷她那一顆少女心。
精緻閨門洞開,暖風灌入,屋子裡霎時敞亮些許,緊接著,雲羽又聞到了一股淡淡清香撲鼻而來。
透過一絲狹窄隙縫,隱約可見一些倩影,卻是幾個丫鬟輕盈而入。
婦人坐於梳妝前,幾個丫鬟便精益求精的為婦人梳妝畫眉起來。
時常聽見丫鬟那如白靈鳥輕啼一樣動甜的聲音在屋子裡響起。什麼眉如一帶遠山,眸若星辰······聽得婦人眉開眼笑。
不過令人稍稍詫異的是,從未有哪個丫頭阿諛婦人面容漂亮。不過僅僅是這些器官上的誇獎,也足以讓雲羽起雞皮疙瘩。
白日裡的雲羽是無聊而乏味的,除了守著這個半老徐娘什麼也不能做。
不過這個婦人除了偶爾賺他一些小便宜,倒也還不錯,山珍野味是想之不盡。
只是對一個男子來說,犧牲色相也足夠讓他痛苦。
雲羽倚在窗前,望著那窗外的漫天霞光,和那足見向西墜去的紅色光暈,心中暗暗祈禱,時間在過快些,只要一入夜,便可以離開這個好色婦人。
雲羽這樣想著,那個婦人卻坐於床沿喋喋不休,有的沒的說著,這其中除了一些令人心暖的虛寒話語之外,還有一些淫蕩語言。這又是與往常一樣,又是在有意無意的挑逗雲羽。
雲羽只得閉目凝神,儘可能將注意力集中到窗外的夕陽上。否則真有一種瞬間撞牆的衝動。
與往日不同的是,今日這婦人除了猶如外日一樣命犯桃花之外,那一雙略微有些魚尾紋的杏眼竟然還有一絲薄若輕紗的冰冷。
那藏在衣袖裡的肉手好似捏著什麼。時間一秒秒流逝,夜幕灑下。
依如往日,婦人又倒了一杯茶遞給雲羽,粉面上的熱情,讓人無法拒絕。
院子裡總是那般寧靜,因為這處院子只有兩人,一男一女。自打太原第一採花賊高斌進入,婦人所居住主院便也極少留人。
雲羽來了之後更是不留人。
不過院子之外倒是銅牆鐵壁,戒備森嚴。夜風起伏間,發出低低的呼嘯聲,聲音不大,但此際聽起來卻很清晰。
院子裡那顆槐樹上的枝葉如雲翼般悸動,儘管那些低矮的灌木和或雜草只是微微顫動,但卻好似面臨了一場不小的風暴,也許這便是高處不勝寒吧。
幾片樹葉子凋零枝頭,在夜色裡慢慢飄灑,縹緲而虛無。樹影晃動間卻有一個身影,在槐樹上竄動著,動作敏捷的像一隻貓。
通紅的火光從屋子裡映出,他接著火光快速竄到床沿之上,卻讓他看見了足以令他大鄂的一幕。卻見那婦人一絲不掛,追著雲侯滿屋子裡,只是此際的雲侯好似很似脆弱,時不時還會跌倒在地,但是雲侯卻很堅決,即便是在地上,亦會拼盡力氣竄起。避開那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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