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山桂提醒道:“少爺這些酒不是用來守城的嗎?”
一個聲音響起,“矮次侯勿憂,酒有的是,我在徐家當下人的時候,發現了徐家的秘密酒窖,那裡面可是有著上百罈子酒。”
“看來你這個下人沒白當啊。”
“那是。”笑聲便如雪花般來了一片。
雲羽也看了看吳山桂,微笑說:“沒事,軍師不是去準備拋石機了嗎?用拋石機和酒雖然有些差別,但效果差不多的。”
說著說著,眾人便吃著幹食喝起酒來。
城外的李元吉是興奮與憤怒交替而來,興奮一陣過後便是憤怒一陣。
兩種情緒交替幾遍,仍是憤怒驅走了興奮。
每次以為雲羽必死無疑之時,怎麼又會有影子冒出來。
李秀寧還對雲羽之死,多多少少有些愧疚,猛然發現自個兒愧疚錯了,那傢伙如鬼厲一般,好似可以遁形。
此際的李秀寧更擔心三哥會不會如大哥一樣憤怒的衝向城下。那一雙鳳眸死死盯著李元吉那鐵青的俊臉和好似在冒煙的鼻孔。
李元吉的手死死捏住韁繩,好似很用力,手指骨節處和掌心都泛起了血紅。
猛然間握著長劍的手舉劍懸起,似要奔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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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寧那纖細的手握上了李元吉的臂膀,“三哥,不要去,危險。”
李元吉的手臂微微運著力,好似有一種很想甩開妹妹的臂膀,衝向前方的衝動。
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幕的那些作戰不利的官吏倒是心中有些歡喜。
李建成倒很是當心,身怕弟弟如他一般衝向城下。
現在想想,昨日的行為還真是有些魯莽,他那一衝,又白白害死了數近白精銳的戰士。
想著是不是應該揚鞭上前,把弟弟拽回來,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去。
幾百個軍士瞬間被燒死,大哥差點葬身城下,變成肉泥。那個石頭一打一個準。若是上前那豈不是李元吉彷彿出現了雲羽『操』著那架令人恐懼的滑石機向他拋石的畫面,一個一個冰冷的石頭雨點般向他砸去。
那狹長的眼角稍低,那兩個發著紅似要冒火的珠子褪了些顏『色』,握著銀『色』劍柄的手鬆了些。愣了半晌,才意識到妹妹還握著自己的臂膀。
在妹妹面前也不能顯得太怯弱,“妹妹,你別拽著我,我要殺入城去,殺了那個賊子。”
李秀寧自然是不會放,“三哥,那賊子的石頭打得那麼準,你可千萬不能去送死啊。要不咋們在回去,從長計議。”
李元吉凌然道:“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死則死矣,何懼一死。”
“三哥,你要是死了,母親得有多傷心,大哥得有多傷心,二哥,二哥暫且不說,你的妹妹我該有多傷心,你不要妹妹了嗎?”
李元吉撫了撫李秀寧的臉頰,眼底滿是憐愛。正要說上幾句催情的話,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讓看似陷入無盡深情的兄妹兩醒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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