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裡面傳來福王痛呼聲,侍從恐出意外,當即推門而入,就見手舉馬鞭的福王用力一抽,“賤人,敢咬本王。一個爛婊.子都敢冒犯本王,你們是不是以為本王好欺負。”
“啪”又是一鞭。
玉奴嘶聲哀嚎,翻滾躲避,卻怎麼也躲不開馬鞭,本就青青紫紫的身上又多了幾條皮開肉綻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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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王一鞭子抽向愣在門口的侍從,“誰讓你們進來的,沒見過女人是不是。”
“王爺恕罪。”侍從不敢躲,硬生生捱了這一鞭。
“滾出去,沒我的命令不許進來。”福王又是一鞭子。
侍從應聲退出,再一次關上門,儘量不去看玉奴求救哀絕的眼神,不去聽門背後的求饒慘叫聲。
沒了力氣的福王喘著粗氣,把鞭子甩在奄奄一息的玉奴身上,“賤人,爛貨。”
“來人!”
應聲而入的內侍服侍福王穿上衣物,穿戴好的福王看也不看死人一樣赤條條躺在冰冷地面上的玉奴,一高一低地離開。
趴在地上氣若游絲的玉奴卻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喜極而泣,終於解脫了,想來以後福王不會來找她了,真好!
留芳樓的老鴇急匆匆帶人進來,在心裡將福王痛罵了一頓,樓裡的姑娘都被他禍害四五個了。
望著體無完膚的玉奴,老鴇心疼地直抽抽,這丫頭她費心調養出來準備掙大錢的,哪想又被福王這個惡鬼看上了,哪回伺候不是一身傷,天殺的畜生,老天怎麼不收了他。
在留芳樓洩了一通火,福王心情好了不少,躺在馬車裡養神,慢慢的腹下那股熱流又湧了上來。留芳樓的酒水和薰香都有催.情.藥。
“快點。”福王啞著聲音催促,盤算起回去找誰侍寢,不如就懷心吧,這小東西也該調.教的差不多了。
“咣噹”馬車劇烈一晃,驟然停下。
磕到了腦袋的福王怒喝,“怎麼回事?”
“啟稟王爺,馬車車輪壞了。”內侍戰戰兢兢回答。
福王黑了臉,“廢物,修好要多久?”
“大概要,要半個時辰。”
“還不滾回去弄一輛馬車來,難道讓本王在這裡乾等著。”渾身燥熱的福王扯開衣襟,“沒一件順心事。”
內侍應諾,正要跑回王府趕車,忽見路口駛來一輛馬車,“王爺,是靖寧郡王的車駕。”
福王一聽,“讓他們停下。”與其在這裡乾等,自然是坐老七的馬車回去,兩府離得不遠,想到這裡,福王輕蔑一笑。皇子都是大婚後再開府,唯獨老七是和老六一塊開府的,只老六是成了婚搬出宮,老七卻是孤身一人,父皇這是不想看見老七才把他打發了出來。
福王換到靖寧郡王的車上,車壁上放著一顆碩大的夜明珠,盈盈的淡綠色光芒照亮了整個車間。
“謝七弟搭我一程了。”福王聲音有些沙啞,語氣裡並無多少誠意。
坐在他對面的的靖寧郡王淡淡道,“二哥不用客氣。”
福王不再理會他,閉上眼靠在車壁上養神,他今天前前後後喝了不少酒,又在留芳樓折騰了一番,身體很累,精神卻異常亢奮,身上一陣一陣地發熱。
渾身燥熱的福王睜開眼,又扯開了兩個釦子,冷不的瞥見對面的靖寧郡王,精緻的五官在淡淡光芒下,美不勝收,在美人倍出的皇家,老七依然是難得一見的絕色,若非皇子,恐怕早就被人弄到床上去了。
福王心頭猛地一跳,小腹裡那團火苗越燒越旺,額頭上隱隱起了一層汗。
昏暗中,靖寧郡王不知何時睜開了眼,靜靜的看著福王。
望著他瑩瑩生輝的眼睛,福王喉結滾動了一下,情不自禁地挪過去與他並肩而坐,一隻手搭在靖寧郡王肩頭怕了拍,“七弟,我們哥倆似乎還從沒這般親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