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憑什麼告訴你?你算什麼東西?”無闕回懟。
李姚握緊拳頭忍著怒氣“那道友可否叫你們裴宗主出來與我一見,我有要是相商。”
“憑什麼見你?你算老幾?”無闕又懟。
李姚額頭青筋都快冒起來了,馬上就要忍耐到極限。
“那你可曾見過一位樣貌絕美,身形與你一般的男子?他叫宋白玦,是我的道侶。”
這次無闕沒懟,回了一句“見過。”
李姚期待的瞪大雙眼“他在哪裡?”
無闕眼裡卻帶著狠毒,開口便是紮心之言“早死了許多許多年,屍體都腐爛化水,扔出去了,要找就去亂葬崗看看,興許能撿到一塊狗吃剩的骨頭。”
“你們這群人真有意思,對個死人念念不忘,一個個都說要彌補,人活著的時候幹什麼去了?死後深情,裝給誰看。”
李姚被刺激的再無法忍耐,伸手撒了一些幻術的藥粉於天空中。
無闕只覺眼前白光閃過,再睜眼,他似回到了裴溫言沒有閉關前。
裴溫言小心翼翼推開婚房的大門,問他“久等了吧?我的妻。”
說罷便迫不及待的將無闕攬在懷裡,自無闕額頭親吻至無闕臉頰一側臉頰,放緩速度親上了無闕的唇。
無闕的眼角開始泛淚,在龍鳳燭火下閃閃發光。
裴溫言察覺到,便又吻上他的眼角,吻盡無闕的傷心淚,也嘗了嘗那眼淚的鹹苦。
“你是騙子。”無闕喃喃自語。
裴溫言停下吻的動作回他“我不是好好的在這裡和你過洞房花燭,怎麼就是騙子了?”
“莫不是白日等的太辛苦,做了噩夢,如今頭腦不清醒了吧。”
“不過不清醒也罷,為夫今夜會好好履行做夫君的職責,你且躺著享受便好。”
而後裴溫言又吻上無闕,無闕表情淡淡,配合的張嘴。
裴溫言便接收到邀請,將軟舌伸入其中,交纏不休。
可無闕忽然惡狠狠地閉了嘴,牙關下落幾乎要將裴溫言的舌頭咬斷。
“為何如此。”
面對質問,無闕只是冷冷拔劍,對著裴溫言穿胸而過。
他很清醒,裴溫言選擇了宋白玦的屍身,在大婚前忽然後悔棄了他。
所以這個幻境假的可笑,一點都困不住他。
在幻境中裴溫言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無闕冷冷收劍。
在幻境散盡後,又毫不猶豫的將碧璽劍再次刺進李姚的身體裡。
“你?”那是頂級幻術,能將人困死在自己最愛的美夢裡,可卻只困住無闕不到半盞茶的時間。
他不會懂得,無闕知道裴溫言不愛他,所以不會信那幻境分毫。
而宋白玦之所以相信李姚編織的美夢,只是他願意相信。
如今無論是宋白玦還是無闕,都不會信這幻境分毫。
無闕刺的開心暢快,卻見身後又來一人,高呼住手,便要從他手下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