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沒有。”
宋司卿跟著笑了一下：“誰說沒有？”
他從袖子裡掏出來一個小瓷瓶，倒出來一顆，拿在手裡給他看：“你說的……是這個嗎？”
姜玉策怔住：“你怎麼什麼都準備好了。”
宋司卿吻了吻他的嘴唇，笑的一臉溫柔。
“這是自然，難不成還要你準備嗎？”
宋司卿將藥丸放在手裡揉搓，繼續引導。
“繼續……下一步是什麼？”
姜玉策從他拿出來藥丸的那一瞬間就已經大腦空白了，現在更是什麼也想不起來，面對宋司卿的問題，也只能滾了滾幹澀的喉嚨，木訥的開口。
“不……不知道，我，我……我忘記了。”
宋司卿將搓軟了的藥丸放在他身上，用手指滾著緩緩向下。
“你都看了這麼多了，怎麼還會忘呢？殿下，這可不好……”
他的動作太輕了，姜玉策癢得不行，胡亂的扭動著，宋司卿將藥丸往下放，湊在姜玉策耳邊，聲音低低的開口。
“下一步是用手指啊……殿下。”
姜玉策弓起來身子，眼睛都要不聚焦了，蹬了蹬腿就要躲開，宋司卿拉住他的腿，臉上還是帶著溫和的笑意，眼睛裡卻是一覽無餘的熾熱。
“殿下，不是說好了要讓我看到不一樣你嗎？上次就是這樣，這次怎麼還是這樣，不能一點進步都沒有啊，殿下……”
宋司卿的眼睛像是漩渦，看向他的時候，他的手腳像是被牢牢困住，一點都動彈不了。
他宛如一個性情溫和的老師，面對自己努力但卻沒有天賦的學生，循循善誘的教導。
大概是受了宋司卿太多年教誨的緣故，此時的姜玉策還真覺得自己像是個犯了錯的學生，不想讓他失望的心態從學宮延續到床上，他委屈的只想掉眼淚。
宋司卿輕嘆了一口氣，拂過他的眼角。
“表現的不好沒關系，殿下只要努力，就還是先生的好學生。”
不管是在國子監還是在學宮的課堂上，他從來沒有這樣溫柔過，姜玉策眼睛溫熱，像是分不清時候了，眼淚掉了幾滴，竟也乖巧的點了點頭。
宋司卿笑的有些壞，將他的身體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殿下別哭……這藥丸叫春叫丸，可助殿下學成，殿下……要還是不要？”
姜玉策攀住他的肩膀，胡亂的擦了擦自己的臉頰，聲音顫抖。
“要……”
宋司卿親了親他的下巴。
“乖衍衍...抬起來一些。”
拉燈……
第二日天光大亮，姜玉策昨晚著實有些累，如今還睡得很香，宋司卿撫摸著姜玉策的臉頰，看著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跡，目光溫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