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卿撫摸他的臉頰：“不如殿下告訴我呢？”
姜玉策滾滾喉結。
“不...我，不行。”
宋司卿一頓，眉毛微皺：“難道殿下真的金屋藏嬌了？”
手腕反轉逃離他的撕扯，宋司卿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床榻之間。
帷幔散落了一半，看不清楚裡面的景象，宋司卿伸手挑起來。
“別！宋司卿！！”
可是姜玉策的阻攔為時已晚，宋司卿已經看到了散落在枕邊的幾本書籍。
宋司卿想也知道他沒有這麼用功，伸手將那些書籍拿起來，剛看了一眼，就被姜玉策搶走，姜玉策緊緊的護著那些書籍，警惕地看著宋司卿。
“這個……我的，不能看。”
宋司卿眯著眼睛笑起來：“我已經看到了。”
姜玉策大驚失色，睜大了眼睛看著他，不可置信的問：“你看到了？你真的看到了？”
宋司卿點頭。
姜玉策收緊了那些冊子：“我不相信。”
宋司卿笑，往前走了兩步：“幾本春宮圖也護的這麼緊。”
姜玉策僵住了，捏著冊子的手指都洇出汗液，呆呆地抬頭看著他，含糊不清的開口：“你真的看到了……”
宋司卿走上前去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輕嘆出一口氣，溫柔詢問：“告訴我為什麼看這些。”
姜玉策咬了咬下嘴唇，難以啟齒的吐出一口氣，聲音都有些發顫。
“你說……這次回來要看到不一樣的我，我不太懂，所以我……我……我在學……”
宋司卿低笑了一聲，捏著他的脖子將他按在柱子上，低頭親上去。
姜玉策被他鉗制著下巴，只能被迫的仰起頭來，姜玉策有些慌張，宋司卿又固定住他的腰身，松開了他的嘴唇，問道。
“殿下既然都說學了，那是不是應該讓先生檢查一下成果呢？”
姜玉策推著他的胳膊，聲音很細，帶著微微哭腔：“先生……我，我學得不好，能不能，能不能下次？”
宋司卿扯開他的袍子，輕笑了一聲。
“學的好不好得要先生來說。”
話音剛落就壓著姜玉策倒在了榻上，兩個人在一起，呼吸聽起來都混亂無比。
姜玉策手裡的冊子也掉在了榻上，宋司卿攥著他的手腕壓住，姜玉策幾乎喘不過來氣，雙眸失神，緊緊的攥著的衣衫。
“既然殿下能把這個東西放在枕邊，可見是廢寢忘食研究。”宋司卿指了指冊子上，問：“告訴我，他們是怎麼做的。”
姜玉策急促的呼吸了幾下，逐漸安靜下來，似乎是真的在思考回憶，片刻道。
“他們用了藥丸……”
“可是……”
他看向宋司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