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錢坐新幹線啊。
從仙臺到東京新幹線要一萬塊啊。
鶴見深雪想到了自己的衣服還有一部分的書——要不掛在網上賣了?
鶴見深雪只好不好意思的寫道:
【赤葦編輯,很抱歉,我現在已經不在東京了,我在宮城。】
鶴見深雪發完之後,思考片刻,他需要湊錢去東京,準備延後一週左右。
結果沒想到赤葦編輯直接回複他:
【原來如此,那我來宮城吧,約見在仙臺如何?因為我看鶴見老師還是學生,不方便回東京對吧?】
【那真是太感謝赤葦編輯了。】
【不客氣,讓作者無憂創作是編輯的工作。】
鶴見深雪糾結的事情,赤葦編輯兩句話就解決了,他高興得披在身上的被子一甩,再次忍不住化身一條固執的魚,把地板拖了一遍。
赤葦編輯,雖然我們素未蒙面,但你已是我的再生父母。
鶴見深雪一邊開心,還要一邊思考自己是否真的能配得上別人這麼重視,好怕對方一見到自己,就看穿自己滿肚子草包的事實。
鶴見深雪就這樣小心翼翼地高興著。
“咚咚——”
敲門聲響起。
鶴見深雪一個鯉魚打挺,連忙拉了拉衣服,快速將筆記本和文稿收起來,合上膝上型電腦,閃電一般的拉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及川徹那張帥臉,鶴見深雪被帥得呆滯了一下。
及川徹穿著灰色的棉質套頭睡衣褲,看見鶴見深雪的時候蜜棕色眼睛一亮,愣了一下,馬上恢複如常。
走廊黑暗,鶴見深雪開門的暖光落在他臉上,輪廓分明的臉光影寥落,抬眸的瞬間感覺全世界都亮了。
怎麼回事?這家夥有點太帥了啊,怎麼連這種隨便的打光都這麼帥。
嫉妒使得鶴見深雪面目全非。
“呃,鶴見,我媽說床鋪已經收拾好了,準備睡覺了。”
……可是現在才剛七點?
而且,為什麼突然叫我鶴見——你白天還叫我小雪來著?!
疏遠得太快了吧?
不過我也不稀罕你那麼叫就是了。
鶴見深雪眨了眨眼睛,有點疑惑,他鼻頭、耳朵、臉頰凍得通紅,櫻色嘴唇抿了抿變得晶瑩剔透,讓人移不開眼睛。
身後暖黃色的光把一頭璀璨的金發照亮,像光環。
他還用一個藍色的可愛卡通夾,將自己側邊的劉海夾起來,讓及川徹得以看清他整張精緻到不真實的臉。
及川徹費勁將目光移開,看向鶴見深雪房間裡,基本上都是書和衣服,感覺他窗戶都沒關嚴,冷風呼呼地吹。
“好的,及川前輩さん),現在就要睡覺嗎?”
鶴見深雪答應,因為及川徹的一句鶴見,讓他無比糾結稱呼,既然對方已經把稱呼拉遠了,就不要繼續套近乎了。
稱呼為哥哥的話,會讓別人很苦惱吧。
“都可以,睡前可以看會兒書。”
“喔好哦,我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