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群體下滋生的小變態,偏執以自我為中心,毫無道德底線,這是周蒼衡記憶中的他。
只是記憶不太清晰。
唯一的光線隨著手機落在地攤上而消失,周蒼衡拽著被子側過身,皺著眉伸展身軀。
吳景文端著水進門時正好看到他揉腰,放下玻璃杯坐在床沿揉上他腰,一挑眉:“您真不愧對您的年紀。”
周蒼衡側躺著不理他,閉著眼擺明瞭不配合。
吳景文往他臀上拍了一巴掌。
“養養神就行,頭發還沒吹,吹幹再睡。”
羞恥感再次爬上週蒼衡心頭,他咬咬牙:“你別總是這麼做。”
“拍我屁股”這四個字周蒼衡說不出口,他沒有吳景文的厚臉皮,只能籠統代替一下。
吳景文哼了聲,翻出吹風機試了試溫度,單手把人抱過來,周蒼衡一米八十幾的身高如同虛設,彷彿任人宰割的鹹魚。
短發幹起來很快,幾分鐘同樣足夠周蒼衡陷入半睡眠,迷迷瞪瞪中吹風機聲停了,吳景文收拾之後離去關上門,接著走回來,掀起被子躺在他身邊。
身旁人呼吸綿長規律,吳景文想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謊言,忍不住咬住他的耳尖。
周蒼衡無奈地推他:“我休息會。”
吳景文半邊身使勁翻到上邊,單手撐在他身側,床墊不堪重負地往下凹陷了些,剩下的一隻手往下探,駕輕熟路地扌屋住他。
周蒼衡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咬著牙關搖搖頭。
“周蒼衡。”吳景文親親他的唇角,“我可要親你了。”
“等會、等……嘶——”周蒼衡倒吸口氣。
吳景文心下一驚,連忙放開他,“啪”開啟了吊燈,曖昧的氣氛一掃而盡,只見被他按住的那隻手背上多了條血痕。
周蒼衡剛止血的傷痕又裂開了。
血珠沿著白皙的手背往下滾,落在被褥間消失不見。
吳景文下床找醫療箱,說:“你怎麼會受傷?”
周蒼衡睡意消失得幹幹淨淨,把被子往身上拖了拖,他說:“在超市不小心劃到鐵架。”
吳景文翻紗布的手一頓:“是嗎。”
周蒼衡沒有回答。
他拉過周蒼衡藏在被子裡的手,塗完藥後依舊拉在手裡捏一捏,居高臨下打量著對方。
周蒼衡平躺在床上一陣古怪,說:“你在看什麼?”
吳景文笑眯眯地替他揉腰:“你長得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小變態不進去,我怎麼開車。
每次寫周隊騙人我都好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