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k:“差點。”
他敘述得平淡,其他三隻狗卻都能想象出當時的兇險。
ak沖上去的時候肯定不知道老虎沒了力氣,可他依舊護在戰友前。
羊咩咩尾巴搖出花一臉崇拜。
“黑臉驢,你…你還挺厲害的。”
說完,他討好地舔了舔ak的嘴角,ak一愣,順勢低下頭回舔羊咩咩。
德老大:“……”
床上互舔的一黑一白給他帶來的視覺沖擊太大,德老大下意識別開目光看向米那米。
結果卻從藍色的眼睛裡看到了豔羨。
不知道是不是屋裡開著熱暖,德老大腳墊子開始冒汗,他起身擋住米那米一直盯著黑白二狗的視線。
“米那米,ak屋靠北,沒我以前那屋風景好,你要是不信去窗邊看看,外面啥也沒有。”
可能這段話說得沒什麼邏輯,歪頭越過德老大腦袋的米那米依舊看著向羊咩咩和ak。
德老大:“.....”
德老大:“米那米,我腰好像有點疼。”
米那米立馬看過去。
“腰疼?是不是剛才跑得急,固定器竄位置了,走,去找你們這裡的獸醫看一下。”
邊牧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身上,德老大心情好了一些。
“沒事兒,好像又不疼了。”
“我還沒問,你的腰怎麼了。”
床板上的ak這時候也終於不再跟羊咩咩互啃了,抽空關心起德老大。
德老大卻不想搭理自己的好兄弟。
趕上過年,除了輪崗巡防和出任務的軍犬,其他狗狗們難得有了幾天假期。
為了慶祝ak的康複和德老大的短暫歸來,散放出來的他們一起聚集在訓練場。
“我第一個發現了那隻公大蟲,追著他罵了兩個山頭。”
“那大蟲當著我的面又咬死老鄉的一隻羊,濺在我臉上的血都是熱乎的....”
趴在ak身邊的羊咩咩嚇得夾著尾巴縮起耳朵。
“你要是害怕就別聽了。”ak將嘴筒子壓在他腦袋上。
羊咩咩:“我要聽,馬上就講到你出場了。”
‘北山繳虎’三兒已經講了100多遍,可眾狗依舊聽得聚精會神。
“可恨我不是重託,指導員不讓我沖。”
“後來k哥和其他防暴隊的兄弟們趕到,我們十幾只狗一起把它攆進山腳....”
“公大蟲一看不好,張開血盆大口就沖我撲來,我都能聞到他嘴裡的腥臭味兒。”
“說時遲那時快,老裴一麻醉彈打在它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