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挺健康,只是心跳得有些快。
之前那次見面他就覺得這只邊牧對自己兄弟十分在意,還以為是醫生的職業病,結果竟然是看上自己兄弟。
“你們是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他又重複了一遍。
邊牧的心跳聲更急促了。
德老大:“我倆今天在一起坐車來的。”
ak:“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你倆什麼時候好上的。”
德老大:“我…我倆都挺好的,安撫中心的夥食不錯。”
“……”ak的豆豆眉皺了皺。
他欲再問,米那米卻主動將話題引到別處。
“你這裡是怎麼受的傷,傷勢如何。”
“還有為什麼我們醫院的咩副主任會出現在這裡?”
ak細細看了眼自己那不停舔嘴裝傻的兄弟,順著米那米的話答道。
“北山行動中,我們追蹤了三天兩夜終於將那隻跑下山騷擾老鄉們的老虎圍堵住。”
“裴隊射了它一麻醉彈。”
“它倒在地上沒掙紮。”
悶頭生氣的羊咩咩偷偷豎起耳朵聽得聚精會神。
有過一次野外求生經歷的米那米也認真聽。
只有德老大心不在焉看著剛剛給羊咩咩‘捉蚤’完的ak,腦海裡全是他之前的那兩個問題。
“當時天色已黑,大家又兩天沒睡,一看老虎倒在地上,有個新兵蛋子急匆匆沖上前。”
德老大思維和舌頭一起收回,敏銳地抬頭。
“麻醉槍沒擊中它?”
ak:“擊中了,只是那家夥裝暈。”
德老大:“真狡猾。”
ak:“不狡猾我們也不能堵了它三天。”
羊咩咩:“之後是不是就像三哥說的那樣,你沖上去擋在你戰友身前。”
ak酷酷地“嗯”了一聲。
“我察覺出它倒地時間不對。”
德老大追問:“那你是怎麼逃開那一掌的。”
“沒逃開。”ak:“它雖然沒立馬暈過去,但揮向我的爪子已經沒什麼力氣。”
“要不然我也不能只受一點皮肉傷。”
德老大:“沒傷到內髒吧。”